“不,姐,你沒明白嗎?”
於小途收起哀傷,猛然看向我,“我跟你說這些,是讓你不要重蹈爸爸的覆轍。”
什麼?
我震驚?
“爸爸是個溫馴謙和的紳士,即便智商很高,但是手腕不夠狠毒。你也一樣,艾婉清也好,江語也罷。你現在的縱容和寬恕,就會造就你我母親的悲劇。”
“哥為什麼能站得穩,就是因為他看透了這一切,手腕更狠。”
原來,他主動解傷疤,是想點醒我。
苦澀的笑笑過後,最終還是應承了他:“我,明白了。”
手腕怎麼變得更硬?
就是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嗎?
讓他們懼怕,從而不敢對我們動手?
還是說,直接滅掉?
這我根本就不懂。
換句話說,我不想變成跟她們一樣的人。
這時,於小途的手機響了起來,看樣子是條微信。
“姐,哥讓我們去航向。”
他看了一眼之後,站起來,將大衣遞給我:“應該是抓到了?”
“兩個小時?抓到了?”我不受控制的接過大衣,完全忘掉了表情管理。
“正常。”於小途倒是見怪不怪。
只是我沒想到,幾天都查不出的事情,到了莊家手裡只需要兩個小時。
那,於小途生母的案件為什麼查不出來。
當然,這只是我心中所想。
我怕說了之後,於小途心裡不舒服。
我跟著於小途來到航向。
今天的航向貼著暫停營業的標識。
航向的機制都是當日預約,所以暫停一天也不會影響口碑。
我們跟著保鏢一路走向大廳。
莊景林正襟危坐在舞臺下面的沙發上,舞臺上是一個消瘦的男人。
頭髮凌亂,衣衫襤褸。
他趴在舞臺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