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傅寒聲轉發了我的微博,沒有任何文案。
單純的轉發。
足以。
這時,喬蕎坐在輪椅上,被安迪推著從電梯裡出來,眼裡露這欣喜的光。
手舞足蹈的對我說:“染染,nice!你這一波反打,乾的著實漂亮。”
“是啊,染總,現在你獨立女性的形象已經樹立起來,反倒是傅總那邊發的宣告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安迪說著,拿著手機坐在了我對面,不斷的刷著我微博下面的評論。
我自己也看了下。
評論現在已經變成了五五開。
一半是支援獨立女性,另一半就是抨擊我。
說我靠傅寒聲起家,有了錢之後又急著脫身……
這種節奏,我倒是不願反駁。
畢竟,天勝破產,天森岌岌可危……
在眾人眼裡,我已經是個一無所有的落魄戶。
我這個人,唯一能拿出來的,就剩下染+了。
而,染+還是傅寒聲給的。
我將手機放在一邊,閉起了眼睛,仰頭靠在沙發背上。
我必須得讓染+重回巔峰。
準確的說,是超越曾經的巔峰。
我迫切的需要證明自己,需要讓別人知道沒有傅寒聲,我依舊可以。
“染染,如果不願意看他們這些屁話,咱們就把評論關上吧。”喬蕎單腿跳著來到我身邊坐下,將我輕輕的攬入懷裡。
在她觸碰到我手的瞬間,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沒事,讓他們說,我早晚會讓他們為自己的言行後悔。”我貪戀喬蕎掌心的溫熱,索性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有這樣一個閨蜜,也挺好。
“染染,頭炮你自己打響了,剩下的我可能需要你的配合。”喬蕎依舊握著我的手,但是,肩膀卻拱了我一下。
我只能戀戀不捨的從她肩膀挪開,重新坐好,“你有想法了嗎?”
喬蕎在媒體圈打拼了這麼多年,操控輿論的確是一把好手。
“既然要標榜獨立女性,自然要有獨立女性的灑脫,只不過……”喬蕎頓住,給了安迪一個眼神,似乎在警告安迪。
警告?
我揚揚眉毛,“安迪,你是不是又跟丹尼通風報信了?”
不然,喬蕎這個大咧咧的性格,怎麼會防備身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