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用最簡單的話語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只不過,她加了一個觀點,“染染不需要成為一個絕對女權主義者,只要展示好獨立女性的狀態就好了。”
“獨立女性的狀態就是換男人嗎?這也太膚淺了了。”於小途對喬蕎的觀點嗤之以鼻。
莊景林卻陷入了沉思。
而我。
則瞬間明白了喬蕎的意思。
“喬蕎的意思不是讓我換男人,而是用這個標榜我不需要被婚姻束縛,所以,明天染+會宣佈新的代言人。”
“新的代言人當然是我。”於小途倒是樂意,“姐,看來你又得跟我炒緋聞了。”
外人不知道於小途是莊家的小少爺,更不知道我是莊家的二小姐。
於小途現在在娛樂圈是頂流,他的確是合適的人選。
“肥水不留外人田,代言費我還是按照市場價給你哦。”
我們一拍即合,這個家庭式的會議進展的很順利。
染+規模雖然很大,但實際決策人只有傅寒聲和我。
如今傅寒聲撤出了,我一個人就能決定所有事情,沒有董事會就沒有爭端。
而喬蕎,利用媒體人的優勢,很快安排好了一場大型釋出會。
翌日,我穿著一身洋紅色的高定,畫了標榜女強人的妝容,悶不做聲的坐在休息室。
樓下,已經熱鬧非常。
媒體們好奇,我剛離婚的第一次亮相會是什麼樣子。
而來染+湊熱鬧的吃瓜群眾也不少。
“染總,您臉色不好。”小玫給我遞過來熱茶,擔憂的看著我。
我將茶水握在手裡,感受著杯子上帶來的溫度:“我沒事,這幾天總是提不起精神。”
許是離婚對我打擊太大,我現在最眷戀的就是家裡的大床。
“還嗜睡?”小玫一邊發問,一邊拿出手機,檢視日曆。
“12月20日。”她喃喃著,“10月24日。快要兩個月了……”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惆悵弄得一頭霧水,“是怎麼了嗎?”
“小姐,您的生理期馬上就要推遲一個月了,您自己都沒注意嗎?”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上次我跟傅寒聲同房,沒有采取任何措施,難不成。
我跟小玫對視了一下,“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
“好的,我去給您準備檢測用的東西。”小玫臉上的愁容絲毫不亞於我。
剛離婚,就疑似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