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要著急,孩子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主要還是你被救出來的及時。”
醫生安慰的說著。
聽了孩子沒有問題,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只是,我不明白,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又有誰能避開所有安保人員,來害我呢?
唯一的答案怕是隻有江旭父女兩個吧。
因為對賽歐集團最熟悉的也就只有他們了。
“哥,害我的人是誰,有眉目了嗎?”我急切的詢問著,捏著莊景林的手,也不由得用力的幾分。
莊景林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人很機警,它完美地避開了所有的監控裝置。”
“那會場呢?我遇害的時候,有沒有人不在會場?”我再度發問。
敢在這個時候下手的人,應該已經預算好了做案的方式了吧。
“沒有任何人離開會場,除了我們兩個。”
也就是說毫無眉目了?
我神色黯然地垂下了頭,心中已經被疑惑佔滿。
見我這般低落,莊景林再度開口,“主要的問題並不在這兒。”
“什麼?”
“你想,就算是有人處心積慮的想要害你,又怎麼可能就篤定你會一個人去洗手間?”
“他需要算那個事情太多,比如你會先離場,再比如你會不帶保安一起去洗手間。更重要的是那個把你迷暈氣體是什麼,還沒有檢測出來。”
“因為你被救出來的時候,我們都等在門口。等我們再趕到現場,氣體就已經散去了。”
“如果真的是有預謀的,早就準備好了氣體,他又怎麼會計算的這麼準確?”
莊景林的分析讓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就連我自己都沒法預料,什麼時候會去上這個洗手間。
除非他們想要算計的人不是我?
我只是個誤打誤撞走過去的人?
也就是說,剛剛我所有的想法都被推翻了。
“這件事情估計只能慢慢查了。”莊景林拍拍我的手背,語調柔和了許多,“萬幸的是你和孩子都沒有問題。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那個人的。”。
唉。
我點了點頭,只覺得渾身乏力,“那救我的那個人呢?”
莊景林給我的依舊是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那個人,身形很像傅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