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真又可愛,活潑的就像個孩子。
他偶爾耍的這種小脾氣,總能在我煩悶的時候給我增添些色彩。
“我真覺得可以做一下,你看,你們平時說話,都只說一半。我都得是看到結果才知道的,這也太欺負人了嗎?”
“難道說,咱們的爸在製造你們兩個的時候,已經把好基因都用完了?到我這就只有顏值了,智商沒了?”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誇自己的。
這不就是變相說我跟莊景林的顏值不如他?
他是長出了一張絕世容顏,但我跟莊景林拿出去也是一等一的。
我送給了他一張白眼,“基因沒什麼問題,估計就是後天沒發育好吧。”
此言一出,屋裡響出了一陣竊笑,引得他小臉一紅,“姐,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無辜的聳聳肩。
就在我們閒扯的這個功夫,樓下已經變了天。
估摸著是劉琦打通了賀知秋的電話。
剛剛還更著脖子,叫囂法治社會的江旭,現在正有氣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之上。
他知道,江語在賀家的日子並不好過,更別說有什麼話語權了。
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賀之舟會不會幫他,心下也是慌了神的。
就在等待賀之舟的過程之中,我的手機再度響起。
又是那個神秘人“心情好些了嗎?”
人啊,就是這樣矛盾。
曾經我得知有他這個人存在的時候,對他充滿了好奇,一度想要跟他見面認識一下。
只是,他對我卻莫名的疏離。
明明都在一個城市,甚至連面都不敢見一次。
如今,他三不五時的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曾經的疏離變成了噓寒問暖。
我竟然覺得特別不舒服。
就好像人與人之間的那個界限被他突然打破了一半。
或許當時我想見他的時候,他也是這種感覺吧?
一想到先打破界限的是我,我才拿起手機,準備回覆,“不錯。”
“你喜歡拍賣會上的東珠嗎?”他再度發問。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回複道,“我對這些東西並不感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