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染總。”安迪發動車子,“小玫也一起嗎?”
“我就不去了吧,太太。”小玫低頭,目光閃躲開後視鏡裡的我。
我並沒有多想,“好的,我們送小玫回去,剛好取一瓶好酒,表達謝意。”
聽我說酒,安迪神色明顯緊繃了起來,“多好的酒?”
“最好的。”我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補充了一句,“傅寒聲最喜歡的那瓶。”
“這……”安迪的眉頭抽動了一下。
上次,我送酒,是染+開業的時候,五六箱給媒體工作者們。
美其名曰:公關手段。
實際上,我就是想讓傅寒聲肉疼。
這次,我是想要謝謝莊景林在關鍵時刻轉給我股份,讓我能夠跟賀之舟站在同一水平線上,更重要的是……
我不爽。
傅寒聲還是挖不掉硃砂痣,我滿腔的無名火無處發。
“好的。”安迪將車子開回寒山別墅,小玫快速的去地窖取了我口中的那瓶傅寒聲珍藏的紅酒。
我在手裡掂量了一下,苦笑道,“還真是一瓶極品。”
“染總,您每次跟傅總鬧彆扭都送他的酒,其實,只要您高興,多少的酒他都不在乎的。”安迪看著我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幫著傅寒聲開解。
他以為他這麼說,我就能不把傅寒聲的心頭好送人了嗎?
開玩笑。
我將酒瓶放到平時傅寒聲坐著的位置上,悠悠的開口,“傅太太的位置坐不坐的穩還不一定,這樣的資源我不利用,那就是傻。”
“染總,您明明就是吃醋了……”安迪竊笑,“不過您這火發出來就好了。”
“開你的車。”心思被揭穿,我不滿的拍了一下他的座椅。
車子啟動,去的是航向會所。
半個小時之後。
我抱著酒,站在航向會所的門口,無奈的自言自語:前不久我剛發誓絕不踏足半步……
打臉總是來得這樣猝不及防。
“染小姐您好,莊總在909等您。”迎賓女孩穿著一身得體的漢服,大氣又不豔俗。
不得不說,莊景林是我見過審美第二好的男人。
第一,當然是傅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