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大雄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棒槌,也不知道他那神經是什麼做的,見了鬼能嚇得抬不起腿,但是一旦膽子大起來,也一樣能做出擋在鬼面前做盾牌的事。
這不,被我隨便刺激一下,又開始犯二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麼?”
那個白衣白帽的家夥聽到大雄的話後緩緩的問道。
他的聲音又低又粗,好像咬著舌頭說出來的一般,囫圇不清偏偏又能讓你聽得很清楚。
這不是女鬼的聲音啊!
我心中一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白衣白帽的家夥蹦跳了一下,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一大長條的肉條在大雄面前一閃而過,大雄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躺下了。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家夥,長長的臉慘白慘白的,長長的帽子慘白慘白的,長長的白色壽衣也是慘白慘白的,除了那頭發和眼珠是黑的,其他地方都是慘白慘白的,白得滲人。
哦,不,還有那條條猩紅猩紅的舌頭不是白的,我看著那條長到膝蓋的口條,心說這不用跪舔,站著都能舔,可是你敢讓他舔麼?
這形象,見到的人都會認識他,尤其是他那慘白慘白的長帽上‘你也來了’四個字更是他身份的象徵,這家夥不是白無常又是誰?
我靠,等女鬼,等女鬼,等來個追命鬼,這可如何是好。
我強忍著腮幫子的哆嗦,身體的打抖,很是憤怒的看著他:“他死了?”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的心情如何,我只知道我看著地上躺著的大雄很憤怒,他居然把大雄給殺了,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白無常一怔,接著用那悶悶的聲音,帶著疑惑的說道:“我沒碰到他啊!”
我也一怔,趕忙跑到大雄身邊探了探鼻息,尼瑪,這貨居然給嚇暈了。
我哭笑不得的抬頭看著白無常:“對不起,白先生。我弄誤會了。”
白無常‘嘿嘿’了一聲:“白先生,這稱呼好,以後就這麼叫我,你小子膽子挺大的嘛,見到了我居然不害怕?”
我心說我本來是害怕的,可是看到你把大雄給弄倒了,我就不知道怎麼的忘了害怕了。
現在我又有點害怕了,可是我害怕有用麼?
白無常那對死人眼似乎充滿了魔力,能夠看透人心一般,一下子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他嘿嘿笑著:“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麼?”
大爺的,一聽他說這話我就明白了,這貨肯定不是來要我命的,真是來勾魂的,哪裡還會跟我廢話,直接上來一棍子敲死我不就結了。
既然不是來勾魂的,那肯定就是來敲竹槓的,我誤打誤撞的打了他,按照我爺爺的說法,這家夥最是小氣,他不討點好處豈能善罷甘休?
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誰叫咱點子這麼背,隨便發個火,打一拳,都能誤傷鬼差,幾千年都沒發生的事遇到咱身上了,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個時候就沒必要擺什麼高大上的譜了,該裝孫子的時候就要裝孫子。
“我早就給您備好了,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