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闆,既然是我寧氏茶樓裡出的事情,那我寧氏茶樓自然有責任,但是我要先問一下,也不能僅憑你一面之詞就輕下決斷。”
那位齊管事的話語不卑不亢的回了付胖子一句。
接著打量了我一眼,語氣十分嚴厲:“你是哪個組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抬頭看著他:“我不是茶樓的人。”
付存玉扯開嗓子喊道:“大家都聽到了,齊管事說沒見過這個小子,這小子自己也承認了,他不是茶樓的人,那他不是偷是什麼?”
齊管事似乎放鬆了一些,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茶樓的人?那你怎麼會穿著我們茶樓的衣服?”
我挺直了腰桿說道:“我朋友給我找來的。”
付存玉又介面道:“你朋友?看來還不止是你一個人作案啊?你還有同夥?”
齊管事眯縫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對付存玉道:“付老闆,他偷了你什麼東西?”
付存玉用他粗粗的手指比劃了一下:“這麼大的一塊羊脂玉,那是我祖傳的好東西。”
齊管事微微皺眉,又對我道:“拿出來給我看看。”
此時他說話的語氣就有些高高在上了,讓我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捂住了胸前的羊脂玉:“我爺爺說了,人養玉,玉養人,玉在人在,玉去人亡。”
最後這四個字吐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對方要敢硬搶,那我就豁出去了。
齊管事眉心鎖得緊緊的,似乎沒想到我居然一點面子都沒給他。
“連看都不敢拿出來看,那肯定是偷的。”
“就是,真相大白,這就是個毛賊。”
“交出來,不交出來,打斷他的腿。”
“剁手,我來,我鬍子文最愛幹這種俠肝義膽的事情。”
剛剛那個自稱文爺的小鬍子男人又蹦了出來。
齊管事的聲音很冷,像是下達最後通牒一般:“那看你的意思,是真的偷了付老闆的玉了?”
“偷你麻批,你眼睛瞎了,連他都不認識。”
沒等我開口,一旁爬起來的大雄揉著肚子,一邊罵一邊擠進了人群。
齊管事被大雄一句話罵的像是吃了屎一般難受,他惡狠狠的瞪了大雄一眼:“你又是誰?”
大雄指著自己鼻子喊道:“你不認識雄爺?”
大雄這貨,永遠是那麼的出人意料,在這種被圍攻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牛掰打閃的裝二大爺,真的讓我感到無語。
我心中想笑,卻笑不出,眼前這些人實在太勢力了,難怪我爺爺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出門賣貨,想來他所謂的賣貨,也是來這種交易場合,確實是夠亂的。
不知道是不是血脈因素影響,我也感覺自己極不喜歡這種場合,相反我爺爺那小醫館倒是讓我感覺很溫馨。
齊管事看著大雄,此時我已經感覺到他極為的憤怒了,但是為了保持形象,在默默的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