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認慫就算了,如果對方不服的話,那幹脆就鬧大了,反正貴叔總會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只是我覺得,這種事找貴叔好麼?他會不會跟我外公寧霸道說呢?
不管了,為了朱逸群,我就再求一次他老人家,想來他也會幫忙的。
我現在想的不是這個問題,還有朱雋死的問題,朱逸群講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察覺了有些不對勁,為什麼朱雋會在趕來的路上撞了車?
為什麼那個風箏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誰沒事幹大冬天的放風箏啊!
風箏!風箏?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再次抬頭向窗外看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那隻搖搖擺擺的風箏已經不見了。
我的臉色極為的不好看了,想到朱逸群的命格,想到閻王劉曾經要他做媒介,想到過去的種種。
我似乎摸到了一條隱隱的線。
難不成,有人看中了朱逸群的命格,想要他這個人,所以才設了這個圈套?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對朱逸群動手呢?
我想起了季泯德,他曾經說過,童楠已經家破人亡,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失蹤。
那麼朱逸群現在不也處於這種情況麼?
朱逸群已經家破人亡,沒有人會在意他是否失蹤,那那些人或者說是那些鬼,那個想要朱逸群這個人的勢力,為什麼到現在沒出手?
我極力的清理著自己的思路,走出了傳達室,四處看著這裡的環境。
這裡我已經來了不止一次,可以說是很熟悉,當我的目光落到了對面那一片燈火之中時,恍然大悟。
是了,這裡的對面是福壽店啊!福壽店裡住著的,可是這世間為人所不知的高人,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榮先生眼皮子底下動手呢?
即便是那個強大的勢力,那個所謂的想要對付榮先生的勢力,也不敢如此貿然的出現在榮先生面前吧?
除非!對了,除非是那個放高利貸的所謂公司,他們如果跟這個勢力沒有勾結的話,如果都是普通人來的話,或許,榮先生就不會在意這種小事了。
他們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動手,應該是因為朱逸群報警了的緣故,畢竟警察現在還在關注這件事,他們是在等,等事情平息一段時間後,再來動手。
想明白了其中關鍵,我越發的對朱逸群感到悲傷了。
說起來,這些事看似東一頭西一頭的毫無章法,其實背後全部都有一條線隱隱的牽制著。
我越發的對那個能以研究如何規避幽冥眼的勢力感到恐懼,對方的勢力實在太大了,好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遍佈所有的地方,讓我感到後脊樑骨發涼。
掏出手機給貴叔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貴叔說幫忙查檢視,回頭給我訊息。
朱逸群發洩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滿懷希望的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我會幫你辦這事,但是需要時間。”
朱逸群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不過就是再坐一次過山車的心境罷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也或許是他真的在短暫的時間內恢複了一些,他這話說的讓我心裡一暖,似乎又看到了當初的那個朱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