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的表情顯得很怪異:“什麼?”
當他自己看到自己手心上被撕掉的那一塊手皮時,頓時嚇得叫了起來:“這,這是咋搞的?啊,疼啊!”
咋搞的?疼?我去,你是神經反應慢了?還是腦子被人敲了?
“別動!”
我感覺事情更為的詭秘,處於慎重起見,我摸出了一張藍符,點指燃燒化為了符灰,灑在了狗娃的手上。
狗娃一手捏著自己的手,不斷的低聲咆哮著,好像中了毒一般。
那帶血的手掌上,隨著紙符灰撒下去,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滋生起了一個個黃呼呼的血泡,血泡破裂,流出了帶著血的膿液,氣味刺鼻,非常惡心。
“癢,癢!”
狗娃握著自己的手下意識的甩動著,那膿液被他甩出來,剛好落在傻根的手臂上。
傻根‘嗷’的一嗓子喊了起來:“燙,特麼的這是什麼玩意,燙死我了。”
我趕忙一把抓住傻根的手臂看了一眼,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瘢痕已經出現。
狗娃還在甩著手,其他幾個人也紛紛中招,一個個呼天搶地的喊著,有的臉上已經沾染了血膿,有的胳膊上,手上沾染了血膿。
觸目看去,一片哀嚎聲,一個個伸著雙手想要去摸他們的瘢痕,又不敢去碰。
這東西又痛又癢,顯然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
我眉頭緊皺,知道藍紙符的效用有點低了,連忙摸出了兩張紫符,唸了一段驅邪咒,化灰,一腳把狗娃踩倒,先給狗娃的手掌上撒了下去,狗娃顫抖著手終於穩定了一些。
“不,不疼了,清涼,清涼!”
紫色符紙的符灰灑在他的手掌上,這小子比起剛剛一下子清醒了許多,眼神也清明瞭許多。
我趕忙又抓住其他幾個,挨個送上一腳,強按著他們撒上了紙符灰。
這幫家夥一個個終於停止了哀嚎,心有餘悸的看著我。
我抓住狗娃的手,仔細的看著他的傷口,赫然發現他那被撕掉了手皮的手腕處,有五個淡淡的撓痕。
這撓痕不像是人摳的,倒像是什麼畜生撓下來的。
這是狗爪子?
不像,狗爪子應該沒有這麼小,難道,是貓爪子?
我心中一驚,貓這種東西是極為通靈的,很多貓類都極易成精,相傳頭幾十年在北方鬧得最兇的一件詭異事件就是貓老太太,據說這老太太張著一張貓臉,晚上的時候專門出來偷小孩吃。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當地大人為了故意嚇小孩才編出來的故事,不過無風不起浪,想來這件事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
尤其是我之前見過通靈的黑貓,就在我上次離開寧川前,還利用貓猞猁揪出了當時陷害我的罪魁禍首陳樹政。
所以對於貓這種東西,我是比較忌憚的。
“你們幾個呆在這裡不要動。”
說完,我抓過傻根的手,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處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