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沒有再遇到季泯德,三個人終於抵達了越撾。
從昨天到現在我都忐忑的要命,心裡總是不舒服,生怕出了什麼事。
昨晚我就給大雄打電話,拉著他東問西問的,問到這小子直接掛我電話。
今天一早,我還給他打了電話報平安,把大雄氣得可是把我一頓損,說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打擾他愜意的度假生活。
獨家!我去他大爺的,我在這提心吊膽的擔心這擔心那,他在那邊倒是度假去了。
我這個心啊,七上八下的,以至於一出機場,我就給大雄打了電話。
大雄電話倒是接通了,說自己正在金三角抱著美女曬太陽,讓我抓緊過去。
我這才鬆了口氣,和吳宸說了一下,吳宸身邊那翻譯立刻找了輛車,帶著我們三個人直奔那家酒店命翻譯過來叫薩拉那的酒店。
然而此時我的內心依然很緊張,似乎時刻要有什麼事發生一般,我說不清道不明,甚至於自己根本沒心情去觀察一下這異國他鄉的另類風情,滿腦子都在一根弦上波動。
這種感覺很不好,似乎一切都不在控制範圍內,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預想。
越撾的天氣很熱,即使此時在北方大雪紛飛,在這裡,依然是熱氣騰騰,足有四十度的高溫和相對的濕度讓我很難受,在下了飛機之後我們就只穿著褲子短袖了,但是依然很熱,即使車裡的空調開的很低,也依然不舒服。
吳宸看到我這麼緊張,只是不停的安慰我,後來看到我實在靜不下來,他便只好安靜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靈感實在準的不能再準了,就在機場到酒店這短短的不足二十分鐘的路程中,就出了事。
大雄他們選擇的酒店是一家大的酒店,就處於繁華的市中心,這也是處於安全考慮,畢竟人多的地方,總是要敞亮許多。
可是在我們去往酒店的路上,我們的小車在一處路口左拐的時候,突然間出現了一輛大的麵包車擠住了我們拐的方向,然後我們的面前,一輛大型卡車蠻橫的停在了車前。
右邊也突然停下了兩輛車,接著從車上跳下了二三十人。
這些人二話沒說,直接沖到了我們的車前,一錘子就敲碎了翻譯位置的車窗,把翻譯一把拽了出去。
並且一直槍頂在了我們那司機的頭上。
我發誓,這是我見過的最暴力血腥的一幕,沒有說話,毫無其他徵兆的,‘呯’的一槍,司機直接一頭栽在了方向盤上。
當時我和吳宸都嚇了一跳,吳宸還好,他畢竟經歷過的事情很多,這一刻吳宸的反應只是猛推車門,卻又被蠻橫的推了回來,而我,則是盯著那司機不甘的眼神看著,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