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玄武就一口悶了杯子裡的酒,“好酒啊!”
把傷無定看得那個氣啊!
“玄武大人,您別太過分。”
朱雀看著白初初和白萌,有些悶悶不樂地獨自品著酒,吃著桌上的肉。
女人居然就要走了。
不過他也決定好了,白初初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等到那個小子死透透了,他就正好接上。
反正這小子最長夜就活個百年,女人長身不老,他也還能活好久好久。
他總可以繼續想這樣陪著他。
“那個器魂,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魂體也是能吃東西的嗎?”朱雀看著杯子裡的酒笑了笑,明媚妖豔,很是好看。
“什麼?!”傷無定是真沒聽說過這種事。
“是的,沒想到你這個妖主居然還是個鄉巴佬。”玄武也附和道。
白初初夜豎起耳朵聽,她還挺好奇不知道的東西的。
只有白萌面無表情地幫白初初處理著肉,然後一塊一塊送到她的碗裡。
“誒,劍大哥,就你沒什麼事。”白初初想時突然想起什麼事的開口道,“要不你現在去給我們彈一曲吧,光是喝酒吃肉,也要配點小曲才有意思。”
然後再聽聽玄武和朱雀講故事,是挺有樂趣的。
這次傷無定倒是沒有拒絕,問玄武要了一把琴就開始彈奏了起來。
“你還這能彈!”
白初初本來也就隨便說說,還想著琴絃會不會穿過他透明的身體。
“他用的是魂力。”朱雀解釋道。
“那他之前找柺杖的時候還說......”白初初種種拍了下桌子,“他居然敢偷懶!”
“哈哈哈哈哈!”
眾人都是被她的動作逗得一樂。
“你們別笑了,給我說說魂體都能吃東西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