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那傾城的風味,在這兒養幾個月,真真的越發超卓了,絕無僅有。
白初初掃了身旁低垂著頭的兩丫頭一眼,是誰通風報信?目光散步一圈,很快找出了可疑人物。
樂樂頭埋得最低,而且,她剛才形似有一陣子不見了人。
大約就是去通風報信的了吧!
哎,好歹是她真金白銀買回來的人呢,賣身契都把握在她手上,居然這麼快就賣主!!
白初初嚼著紅豆糕,裝腔作勢搖晃著腦袋,嘆氣著。
不過,這種作業,她也習以為常。
白萌這麼有氣勢的領袖,甭說她們,她自個兒不也屈服了嗎?
只不過,她跟白萌之間,沒有誰屈服了誰,而是,兩人彼此屈服。
白萌一般早上,吃了些早膳,便進了書房去,一貫到樂樂通知他,白初初醒來了,他便馬上趕過來了。
昨夜裡,他抓著她糾纏不休,畢竟一次,她將近潰散情況,恨不得一腳踢他下床,他還記得她的火氣,因此,聽聞她醒來,便早早趕來,一來,咳,好生哄哄,二來嘛,也是順帶欣賞一下他的女性,被他寵愛之後的入骨媚態。
白初初是不知道,每一回他們相親相愛結束,第二天她容光煥發,兩頰菲菲,秀眉間又透著慵懶的容顏,誘人得不得了。
所以說,他拉著她恩愛,何止是她說的那樣為了自己,畢竟目的還不是為了她,令她永葆青春?
畢竟,整個程序出力氣的是他,而她不過是靜靜享受,頂多感覺來了,不輕不重地叫上兩句,雖然那兩句,聽到他耳裡,比天籟之音還要悅耳,更能深深牽動著他。
此時,白初初不知道的就是,白萌正泰然自若地欣賞著自己昨夜的勞動成果。
之前初初說過一句什麼?女性是得被潤澤,才調越長越美的。
此話誠不欺他也。
他的初初,在他日以繼夜的潤澤下,越長越好了。
倘若初初知曉他的無下限的主意……不知會作何感觸?
必定會無語了……
白萌無視的坐到身邊,白初初自顧自吃,徹底沒有答理。
男人能夠心愛,但不容許放縱,你越是放縱他,他越沒有分寸,尤其是做關起門來的那碼子作業,男人狠起來,那是沒有下限的。
她鐵了心對人不理不理,可吃著吃著,感覺不對,這左邊的臉頰怎樣感覺快要被什麼火熱的東西給燒著般?
左邊不就坐著個白萌嗎?
她儘量面無表情地看過去,一不小心掉入白萌幽靜如同萬丈深淵,灼灼如同火山底噴射出來熔漿似的鳳眸裡頭。
她心頭一頓,白萌這種目光,感覺好了解!
昨夜上,他不就一貫拿這種目光欺壓她的麼?
偏廳並不廣大,要逃的話,有點難度,況且,白萌的身手了得,真跟他比起來,她徹底是烏龜跟兔子賽跑。
他這隻奸刁的兔子,任她烏龜怎樣欺詐,都欺詐不過來的。
因此,她只能選用下下策,未雨綢繆,儘可能地,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眼皮子底下移啟航體。
出口就在右邊。
再極力一下下,極力一下下。
白萌俊臉誘人,專心腸睇著她,如同對她的小動作徹底沒有發覺,他也不吃東西,只一味笑得勾人魂靈,“初初,糕點好吃麼?”
做了這麼多年夫妻,他每問的一句話,欠好代表什麼意義,白初初都一望而知,此時聽聞他問好吃麼?
心裡更是明白得靜靜地淚流滿臉。
這人!那是問她糕點好吃不!
他根柢是想把她當成糕點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