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掌心貼在頸上,拖著腦袋從廚房走回房間。一路上腦中都在回放著艾麗莎倒入萌萌懷裡的一幕,怎樣看都是一對俊男美女,天作之合。
她重重甩上門,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偏偏卻不曉得是氣花心的萌萌,還是沉不住氣的本人。但心底幾是有些冤枉的,若真的對本人無意,就不要莫明其妙做些曖昧的舉措來招惹。招惹了,卻又當著本人的面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算什麼東西!”初初狠狠踹了桌旁的凳子一腳,“誰稀罕當你妻子!”
“當真不稀罕?”一道陰沉的聲音突然自裡間傳來。
初初嚇了一跳,剛才踹太重的腳趾還隱隱痛著,一抬頭對上一雙漂亮得仿如晴空的藍眸,可惜此刻這美麗的天空中正烏雲密佈,醞釀著暴風驟雨。
“你……你為什麼在我房裡?!”初初驚魂未定地問。
萌萌照舊冷靜臉,一步步走近她身邊。到兩人世間隔縮短到一米時,初初突然像是受了驚嚇,狼狽向後退了一步。
萌萌的臉色越加陰霾,想起剛才在船頭她和朱雀有說有笑,對著本人卻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此刻心底蒸騰的已不是怒氣,而是熊熊的妒火。
不過,心中越是憤恨,萌萌的神色卻反而越是冷漠:“你若不避著我,我也不用在這等你。”
初初一驚,隱約覺得從那深邃的眼中看到了冰寒的怒氣,連講話都不利索了:“誰……誰說我……避著你了?”
滿目都是他神色不善的俊臉,初初突然眉峰一斂,怒氣被激了起來:“與其說避,不如說我不想看見你。對著他人溫順體恤,有說有笑,外加摟摟抱抱,對著我就一副包公臉。我自虐啊,非得每天受你氣?”
萌萌只覺本人的好脾性,高超定力通通被她那句“不如說我不想看見你”給炸飛了,低吼道:“我何時跟人摟摟抱抱了,艾麗莎要跌倒,難道我不該去扶?!倒是你本人和步有說有笑,好不開心!”
初初怒極,恐懼畏縮通通被拋到了西安定洋,踏前兩步仰起頭不避不讓地和他對視:“無理取鬧也該有個度吧!我和朱雀不說笑,難道還該哭?而你呢,只是扶她一把她會整個人掛在你身上?!只是扶她一把,她會羞紅了臉,你騙鬼去吧……啊!你幹什麼!”
萌萌突然伸手一把抱住初初,雙肘用力壓制住她的對立,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按壓在胸口。
初初氣得狠狠拿腳踹他,可不知怎樣總是踹不著,只得驚惶地大罵:“混蛋,快放開我,你幹嘛?!”除了憤慨,更多的卻是恐慌,不知為何靠在他溫熱寬厚的胸前,會覺得全身發燙,心跳加快。
萌萌冷哼了一聲,手上略一用力,已將那小小的身軀整個包裹在懷裡,幽幽道:“我讓你曉得什麼叫做真正的摟摟抱抱!”
初初渾身都不能動彈,唯有脖子還能轉動,此時此刻真恨不得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偏這麼被壓制著,別說脖子了,連肩膀也夠不著,心裡越加憋屈的兇猛。
她猛地仰起頭,嗓子都有幾分啞了:“你到底想怎樣……”聲音停滯。
其實,剛才萌萌壓制下初初的對立,掌心貼著她薄薄衣衫下清涼柔膩的肌膚,正覺心中微蕩。垂目卻發現她一臉憤怒冤枉,竟連眼角都微紅了,心底竟突然湧起一陣恐慌。
“初初。”萌萌柔聲喚她,鬆開一隻手低下頭,想悄然撫摸她琥珀色的眼睛,“我只是……”
恰恰這時初初也正狠狠抬起頭來,恰恰這時船身又一陣狠狠的搖擺,兩人都是一個趔趄,於是話音嘎但是止於唇上柔軟的碰觸。
一時間,兩人都呆了。呆呆地看著近在天涯的眼眸,呆呆地任本人身上的溫度傳送到對方齒間……
初初猛地後退一步,脫離出他的懷抱,臉色煞白無措。
萌萌本能地想拉住她,手卻停頓在半空中。他呆呆瞧了下本人的手,才漸漸收回來,訥訥道:“我……我不是成心的……”
初初低垂著眉眼,看著木製的地板,耳邊迴盪著他那句“我不是成心的……”,只覺一口濁氣吐出,卻分不清胸口是輕鬆還是空虛。
她勉強扯出個笑容:“我曉得。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漸漸放鬆身體,走過萌萌身邊,臉上的笑容逐步變得自然,“很困啊,我要進去睡個午覺,你進來時記得把門關好。”
初初擦過僵直站立的萌萌身邊,很慢很輕的步伐,卻還是帶起了一陣風,夾雜著少女幽幽的體香送入萌萌口鼻。他想起剛才那紅唇的柔軟,氣息的芬芳,想起近在天涯仿如陽光般的眼眸,心中潛藏了許久的火苗,突然燎原,騰騰熄滅起來。
初初正打算加快腳步逃入房中,忽覺手段上一緊,還沒來得及反響,竟被一股鼎力扯了回去。她驚怒地正待提問,滾燙的唇卻落了下來,堵住她的對立,奪走她的呼吸,踐踏她的唇瓣,似乎要將她一口吞下肚去。
萌萌喘著粗氣鬆開那被他踐踏得紅腫的唇,赤紅的眼燒著濃濃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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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大口吸著剛才似乎被抽盡的氧氣,白淨的手背悄然掩上腫痛的唇瓣,一時呆看著他,一時又茫茫然把眼光轉向別處,竟似一時反響不過來到底發作了何事。
萌萌傾身悄然靠近她,灼熱的氣息吐在她嫣紅的臉上。他伸手抓住她白淨纖瘦的手段,溫順卻不容回絕地將她掩唇的手扯開,啟齒的聲音再不似昔日般清潤,反暗啞消沉得撩人:“這一次,我是成心的。”
初初微張了嘴,被震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眸灼灼閃亮,雖透著驚惶,卻難掩那澄澈通透的光輝。紅唇下,齒如編貝,粉紅小巧的舌尖抵著它們,嫩紅襯著瑩白,晃亂了萌萌的心神。
下一刻,他已將她緊抱在懷裡,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插入她柔滑的髮絲間阻斷她後路,俯身重重吻她。這一次,舌頭抵開她的唇齒探了進去,逐一舔過那一顆顆瑩亮似珍珠的貝齒,最後捲住她的舌,猖獗糾纏。
狂熱又不失憐愛的吻讓初初失了神智,她致使覺得這樣火熱仿如要消融彼此的覺得,在很久以前就有過。美妙,純真,讓人流連。她曉得這樣的想法很荒唐,十七年來,她明明從未與男子有過密切的身體接觸;今晚以前,她明明對他隨意招惹本人卻又處處留情的舉措痛恨不恥。可是,此時此刻,在那樣暖和容納的懷抱中,在那樣灼熱溼軟的唇瓣掩蓋下,她卻失去了一切計較抗拒的明智,只餘沉淪。
擱在萌萌胸前的雙手漸漸放棄了抵禦,無措地揪住他衣襟,強勢而霸道地侵略,將初初的身體彎曲成一個漂亮的弧形,使兩人的身體嚴密貼合。
遊移在髮絲間的手漸漸下移,扯開她薄薄的領子,滾燙的唇漸漸烙在白淨的脖頸上。萌萌貼著那晶瑩剔透仿如透明的肌膚,雙唇致使能覺得到脈下血液汩汩活動的熾熱,讓人恨不能狠狠咬上一口貪心□。
下腹猛然躥上一團火,鼻尖能擾人心神的體香卻越來越盛,間中夾雜她苦苦壓制的細喘低吟。那嬌柔婉轉的低吟,無疑是最猛烈的催情劑,是釋放渾身狂躁最好的出口。萌萌再按耐不住,發出一聲相似低吼的嗟嘆,俯身猛地將她橫抱在懷裡,大步往裡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