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志在心裡仔細想了一下,如果,白建木,唐建安,柳華榮三個人聯合在一起,他們這一夥的實力,將是南郡分舵最大的一股力量。
如果,白建木當上了南郡分舵的舵主,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恐怕,其餘的人,要麼投降到他們那一個陣營,要不然,恐怕在南郡分舵就混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張樂志心中駭然。
他沒想到,在無聲無息之間,8個師兄弟之間竟然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到現在,張樂志已經明白了,如果白建木當上了南郡分舵舵主,就連他自己也不安全了。
想到這裡,張樂志暗暗心驚不已,同時,也明白了,師傅辭去舵主職位之時,也就是最後的選擇的機會。
是選擇白建木,還是選擇葉玄,到那一天,就是最後的期限。
見張樂志遲遲不回答,白建木冷笑一聲,“三師兄,難道,你現在還認為,圖紙不是葉玄偷的嗎?”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問話之後,心中遲疑了一下,但他還是說道,“白師弟,我還是認為,單憑這一點,就認定圖紙是葉玄偷的,有些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想請大家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建木聽了張樂志的話之後,不由得大笑起來,他伸手指著張樂志,又看著其餘的師兄弟,笑著說道,“你們看見了嗎,三師兄現在懷疑你們呢,你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呢?”
眾人聞言,都是心中一動,柳華榮已經搶先站了起來,看著張樂志,先是抱了抱拳,隨後問道,“三師兄,你是在懷疑我們大家嗎,還是說,你認為只有葉玄不會偷圖紙,其餘的人都有可能會投圖紙嗎?”
看著這個平時不聲不語的師弟,今天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言辭間盡顯犀利,張樂志有些無語。
在他看來,無論葉玄能不能當上舵主,這都不是主要的,大家師兄弟一場,如果圖紙真的不是葉玄偷的,就一定要證明,來洗刷他的冤屈才對,卻沒想到,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卻困難重重,就連一向不說話的的柳華榮,也跳出來和自己作對。
想到這裡,張樂志眯起雙眼看著眼前的柳華榮,心中更加疑惑了,也更加肯定,剛才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這個柳華榮,如果沒有意外,應該已經和白建木聯絡到一起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話,對自己這個三師兄,也沒什麼顧忌。
見張樂志看著自己不說話,柳華榮心裡有些虛,他下意識的轉開了目光,口中卻依然說道。
“三師兄,難道你懷疑我嗎,認為那張圖紙不是葉師兄偷的,而是我偷的嗎?”
張樂志聞言,搖了搖頭,“我沒懷疑你,我只是認為,葉玄不像是偷圖紙的人,所以才請大家調查一下。”
張樂志的話剛說完,唐建安已經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三師弟,你明說了吧,到底你在懷疑誰,只要你說出他的名字,我一定不放過他,你放心,我肯定會站在你這一邊。”
聽了唐建安的話之後,張樂志心中猛的一跳,他疑惑地看著唐建安,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和自己關係不錯的二師兄,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唐建安的這番話,表面上是他在支援自己,只要自己說出誰可能會偷師傅的圖紙,他就一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找出公道。
可是,如果細想這句話就有些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