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猛的問話後,張樂志忙回答道。
“張公子,青銅盒子雖然是在我的房間裡搜出來的,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那個青銅盒子絕對不是我的東西。”
說到這裡,張樂志猛然轉頭看著白建木,大聲說道。
“是他,肯定是白建木想要嫁禍給我,才假裝把青銅河的從我的房間裡搜出來。”
張猛聽了張樂志的回答後,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來,這個青銅盒不是你的東西,我是不是白建木想要陷害給你的東西了?”
張樂志聞言,忙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肯定是白建木想要栽贓嫁禍,所以才假裝把青銅盒子從我的房間裡拿出來。”
張猛聽了張樂志的回答後,又轉過頭看著白建木,問道,“你叫白建木?”
聽了張猛問的這句話,白建木頓時勃然大怒。
白建木的年紀可比張猛大的太多了,可是,張猛卻直呼其名,沒有一點給他面子的意思。
白建木雖然心中氣急,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只能強壓怒火,點頭回答道,“正是!”
張猛問道,“張樂志說從他房間裡搜出來的那個青銅盒子,是你的東西,是你想要嫁禍給他,所以才故意放到他的房間裡的。
這一點,你有什麼可解釋的嗎?”
白建木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便回答道,“張公子,我為什麼要嫁禍給他,如果圖紙是我偷的,我把青銅盒都拿出來,那豈不是讓別人懷疑我嗎?”
張猛聽了白建木的回答後,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可是,你把青銅盒子拿出來了,並沒有人懷疑你呀?”
白建木聞言,猛的一愣,隨後,怒道,“張公子,你這是在懷疑我嗎?懷疑是我嫁禍給張樂志嗎?”
張猛聞言,搖了搖頭,“白建木,你先不要那麼激動,在沒找到圖紙之前。”
說到這裡,張猛的語氣停住了,伸手在大廳裡指了一圈兒,這才緩緩說道,“在沒找到圖紙之前,你們這裡的人,不單是你一個人,而是全都有嫌疑。”
張猛的話音剛落,場中一片譁然。
片刻後,唐建安上前一步,大聲說道,“這位張公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但是,你憑什麼懷疑我們,師傅放圖紙的地點,只有葉玄一個人知道,你倒是說說看,除了葉玄能偷圖紙之外,我們這些人,誰有機會能偷到圖紙!”
聽了唐建安的話後,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這才緩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對付這種事情,張猛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他感覺,先跳出來找事兒的人,往往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對付這種找事兒的人,他自然也不用客氣了。
聽了張猛的問話後,唐建安險些氣炸了肺,張猛的這種問話方式,簡直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
面對張猛的問題,唐建安一時不知該不該回答,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卻聽見張猛再次問道,“怎麼不回答,難道你沒名沒姓嗎?”
聽到張猛更不客氣的問話,唐建安只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發抖,同時,臉上也開始感覺有些發燙。
唐建安的技術雖然在這些弟子之中不算是最高的,但是,他畢竟是二師兄,其餘的師弟們,在表面上對他還是挺尊重的,可是,張猛現在的問話,卻簡直是在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