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繼續說道,“袁維慶,你還是聽張副堂主的話,過去看看吧,如果這一次你再讓張副堂主失望,那可就誰也救不了你了。”
聽到呂虎山話後,袁維慶頓時大怒,“呂虎山,你亂說什麼,我現在已經失去了武功,萬一,易天華對我動手,那該怎麼辦?”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就放心吧,易天華雖然站起來了,可是,他的武功並沒有恢復,你只管大膽放心的過去,肯定沒問題。”
袁維慶咬了咬牙,轉過頭去看易天華,卻看到易天華正一臉冷笑地看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忍不住又向後退了幾步,這才顫抖著聲音說道。
“呂虎山,你騙我,易天華明明已經恢復了傷勢,你怎麼說他還沒有恢復?”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張春仁忽然冷笑一聲,伸手從地下撿起一塊石頭,屈指輕輕一彈,石頭變閃電般飛了出去,砸中了易天華。
看著石頭從易天華身上緩緩滑落,袁維慶頓時一喜,“易天華,真的沒有恢復,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易天華的武功已經恢復了,張春仁扔的這塊石頭,絕對不會砸中他。
易天華的武功是何等的高牆,就算他不特意去擋了,憑藉他的內力,也可以輕易的將這塊小石頭震開,可是,石頭並沒有被震開,而是砸在了他的身上,這就說明,易天華的武功絕對沒有恢復。
想明白了這一點,袁維慶膽氣頓生,轉頭看著呂虎山,笑著說道,“呂虎山,既然張副堂主吩咐我過去,那我就過去看看又如何?哈哈……。”
袁維慶一邊說著話,一邊大搖大擺的朝著易天華走了過去。
袁維慶還沒走近,便看到易天華將手中的劍緩緩揚起,冷笑著看著自己。
看到易天華如此鎮定,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立刻停下了腳步,看著易天華,試探著問道,“易天華,你的武功恢復了?”
易天華搖了搖頭,“沒有!”
聽到易天華的回答,袁維慶頓時大喜,正要再度上前,卻忽然心中一動。
易天華如果武功還沒有恢復,那他怎麼能夠站的起來,既然他站起來了,那豈不是說明,就算他的武功沒有完全恢復,至少也能揮動手中的長劍了。
易天華劍術如此高超,就算他沒有內力,想要對付自己,恐怕也不會費很大的功夫。
更何況,自己現在也是沒剩下多少武功,如果貿然上前,說不好,還真的會被易天華掛掉。
想到這裡,袁維慶更是不敢走了,再次開口問道,“易天華,你的武功真的沒有恢復?”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易天華嘆了一口氣,“袁維慶,這又何必呢,你既然想過來,又何必問?如果你不想過來,那你儘管退回去,我又沒攔你。”
聽易天華這麼說,袁維慶心中更是遲疑,易天華敢這樣無所謂的說,肯定就有無所謂的本錢。
袁維慶尷尬地站在那裡,想向前走,又有些不敢,想要向後退,又沒有臉面後退,一時間,竟然愣在那裡,既不說話也不敢動。
看到袁維慶既不前進也不後退,呂虎山忍不住催促道,“袁維慶,你到底想怎麼樣,快點去呀,沒看到張副堂主已經等的著急了嗎?”
呂虎山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袁維慶說話,站在他對面的易天華,忽然開口說道,“袁維慶,你這又何必呢,就算我的武功麼恢復,你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與其這樣,你還不如趕快退回去。
袁維慶,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到這裡,易天華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嘆了一口氣,“張春仁,我知道,你兒子被害了,你心裡難受,可是,我已經答應你了,要找出這件事情的緣由,你又何苦苦苦相迫呢?”
聽到易天華的問話,張春仁點了點頭,“易天華,我已經說過了,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們的事情自然完結了,可是,你卻不肯答應,我們只能下重手了。”
易天華轉頭看著遠處的薛志正,皺了皺眉頭,“張春仁,薛堂主受了重傷,難道你們不過去看看嗎?”
聽到這句話,張春仁冷笑一聲,“易天華,別人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知不知道,袁維慶過去,是想要掛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