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繼續說道,“薛堂主認為我的武功太低,怕我去辦事太危險,誤了幫中的大事,所以才會帶我去的。”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他為什麼擔心你,不就因為你們兩個人關係好,難道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有別的原因嗎?”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說實話,這麼多年以來,薛堂主就沒帶我單獨出來過,說起來,我還真是有些羨慕你呢?”
呂虎山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一變,大聲說道,“袁維慶,你不要胡說了,就算薛堂主帶我出來過,也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如果你有證據,我們自然不會相信,可是你有什麼證據呢,你沒有,既然沒有,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可是,我和薛堂主沒有任何關係,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忽然驚呼一聲,“哎呀,呂虎山我忽然想起來了,我記得頭段時間,薛堂主好像說幫派裡的事情太多,要找一個副堂主,這個副盟主的人選,難道是你嗎?”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怪不得,薛堂主會對你那麼好,原來,他是想要提拔你當副堂主,真沒想到啊,原來,你們竟然還有這一層的關係,看來,還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事情呀!”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連想都沒想,便連連擺手,大聲辯解,“袁維慶,這不可能,我的武功這麼低,薛堂主怎麼可能會選我當副堂主呢?”
袁維慶冷笑的搖了搖頭,“呂虎山,你怎麼還不明白,薛堂主為什麼會帶你這麼好,我看,他就是想培養你,準備先讓你當副堂主,說不定,以後連堂主的位置都是你的。
真沒想到啊,呂虎山,看來,以後我要管你叫呂堂主了。”
呂虎山急忙擺手,“袁維慶,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要亂說,省的讓人笑話?”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還要什麼證據呢,你想想看,你的武功在我們的護法之中,是最弱的,說實話,以你的武功來看,是不可能讓你當護法的。
可是,薛堂主卻不顧那麼多人的反對,一定要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不但如此,他還怕你過不了雪豹那一關,出手幫助你,就是想讓你順利的當上護法。
呂虎山,你說我沒有證據,你好好想想看,在你當護法的這段時間裡,就算你做錯事了,薛堂主有沒有訓斥過你。
你反過來想想,我們這些人做錯事情了,薛堂主會不會訓斥我們?
這樣一想,難道你還不明白薛堂主的苦心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也愣住了,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薛堂主,心中嘀咕!
難道說,薛堂主真的要提拔自己當副堂主嗎?
這是真的嗎?
如果自己真的能當上副堂主,那豈不是和張副堂主已經平起平坐了。
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能當上服堂主,呂虎山心裡真是有些激動了。
而且,袁維慶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武功本來就不算很高,當上護法以後,確實辦了幾個錯事,原以為薛堂主會大發雷霆,可是,薛堂主卻只是輕輕地一笑,事情就過去了。
最重要的是,南郡密雷宗別的護法,一旦犯了錯誤,薛堂主肯定會大發雷霆,只有自己,卻真的沒有訓斥過。
呂虎山也一直因為這事兒感覺自己太幸運了,每一次都能逃過薛堂主的訓斥。
此刻聽到袁維慶的話後,這才仔細想起,難道這都不是巧合,而是,薛堂主真的很看重自己,想要讓自己以後當南郡密雷宗的堂主嗎?
看到呂虎山不說話,袁維慶再次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成為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現在想想,我還真為你感到可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