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看到袁維慶的樣子,急忙說道,“袁維慶,你就別猶豫了,如果再猶豫,恐怕就被人發現了。”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心情更是激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稍有差池,憑藉張副堂主的武功,想要掛掉二人,簡直輕而易舉的事情。
袁維慶喘息了一會,這才稍稍穩定了心神,低聲說道。
“呂虎山,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薛堂主對我不薄,我怎麼能害他呢?”
說完這句話,呂虎山低下頭看著袁維慶,“袁維慶,倒是你,薛堂主對你這麼好,難道你不思報答嗎?”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咬了咬牙,“呂虎山,好,我聽你的!”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可不要騙我?”
呂虎山微微搖了搖頭,“袁維慶,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只希望你以後當上了副堂主以後,可千萬不能忘了我呀?”
聽到這裡,袁維慶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呂虎山,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能當副堂主,我已定會想辦法也讓你當上副堂主的,你看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立刻笑著點了點頭,“袁維慶,那就多謝你了。”
袁維慶偷偷的看了張副堂主一眼,將他沒注意這邊,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呂虎山,我們該怎麼動手?”
呂虎山微微皺了皺眉,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張副堂主鬥武功比我們高太多了,我們一定要小心才行。”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不如這樣,你假裝承認你和薛堂主的關係,然後我們兩個人到張副堂主身邊認錯。
等到靠近張副堂主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突然出手攻擊張副堂主。”
聽到這裡,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呂虎山,這怎麼可以,張副堂主比我們高太多了,如果我們對他動手,豈不是自討苦吃?”
聽到袁維慶的疑問,呂虎山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說的對,張副堂主比我們的武功高太多了,我們想要正面對她動手,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可是你也別忘了,我們是偷襲,我相信在我們兩個人的偷襲之下,肯定能夠得手。”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這恐怕不行,就算我們就算得手了,也不一定能夠打傷張副堂主,那有什麼用?”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們偷襲張副堂主,肯定不可能打傷他,這一點我很清楚。
可是,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打傷他,而是為了讓他沒有時間對我們發動霹靂丸,你明白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頓時醒悟。
張春仁武功高強,發動霹靂丸的手法更是比他二人高明不知道多少倍,如果,張春仁有了防備,就算不動用武功,憑藉他的身手,只要發動霹靂丸,恐怕就能將二人掛掉。
呂虎山冷笑著說道,“我們對著張春仁偷襲,他必然會慌忙的躲閃,到時候,我們立刻發動霹靂丸對他攻擊,我相信,在他手忙腳亂的時候,一定會被霹靂丸打中,到時候,只要有一顆霹靂丸發揮了效果,我們這場偷襲就成功了,你明白嗎?”
聽到呂虎山這番講解後,袁維慶立刻明白了他的作戰計劃,仔細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呂虎山,你說的對,如果我們直接動手,確實沒什麼把握,可是如果採取偷襲的手段,先引起他的慌張,我們得手的機率也就大了。”
袁維慶很清楚,如果他們二人現在就對著張春仁發動霹靂丸攻擊,憑藉張春仁的身手,他們的攻擊絕對不可能成功,所以,只能採取偷襲的辦法,讓張春仁疏於防範,也只有這個機會,才能打傷張春仁。
看到袁維慶同意了自己的建議,呂虎山微微點了點頭,“袁維慶,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就準備開始行動吧?”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正要答應,這忽然開口說道,“呂虎山,你現在的狀況不好,如果要動手的話,還能發揮幾成的戰力?”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又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袁維慶一眼,嘆了一口氣,“袁維慶,如果你剛才下手不這麼狠,我的傷也不會這麼重了,可是現在,我只剩下兩成的功力而已。”
聽到呂虎山說出了自己的實力,袁維慶心中嘆息不已,如果早知道這個樣,他說什麼也不會打傷呂虎山。
呂虎山雖然手臂受傷了,可是他的內傷,卻都是自己打的。
“呂虎山,實在是對不起了,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以後,我一定會向你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