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密雷宗之中?”
呂虎山低頭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袁維慶,以我們現在的地位,怎麼可能不得罪人呢?
現在仔細想想,我們得罪的人可不少,恐怕得罪人的不止我自己,這麼多年來,你恐怕也沒少得罪人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呂虎山說的都是對的,這麼多年來,他們這兩個護法,可真是沒少得罪人。
南郡密雷宗的兩個堂主當然不可能去得罪人,那麼,得罪人的事當然就是他們手下的護法去得罪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按照這個思路一想,好像這麼多年來,還真得罪了不少人。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難道說,你認為是他們想要害我嗎?”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這都是你當上護法以後的事情了,我說的是以前的事情,就是在你沒當護法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人呢?”
聽到這裡,呂虎山搖了搖頭,“如果是在當護法之前,應該是沒有吧!”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不對,袁維慶就算是在當護法之前得罪過人,可是,憑藉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害我呢?
而且就算是他們想害我,他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用這個辦法來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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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維慶,你說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呂虎山,你說的對,就算以前得罪過人,但得罪了也只不過是一些南郡密雷宗的弟子而已,他們就算是想害你,也絕對不可能有本事做出這種事情來。”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可是,那到底是誰呢?”
聽著袁維慶的畫,呂虎山心裡又琢磨了一下,猛然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顫抖著聲音問道。
“袁維慶,難道說,要害我的人是薛堂主嗎?”
聽到呂虎山說的這個答案,袁維慶也吃了一驚,語氣也變得顫抖起來,“呂虎山,這怎麼可能,薛堂主讓你當護法,又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你仔細想想,當護法的考驗,就是堂主下個命令。
如果這個命令不是薛堂主下的,別的人又怎麼有這個資格下命令呢,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裡,袁維慶也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難道說,真的是薛堂主想要害你嗎?”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這樣,因為這個命令是薛堂主下的,你想,別的人也不可能更改啊,所以,很有可能真的就是薛堂主做的這一切。”
聽到這裡,袁維慶眉頭皺了起來,“呂虎山,如果是這樣,薛堂主為什麼還要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如果他想害你,直接不提拔你就對了嗎,為什麼還要費這番心思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眉頭也皺了起來,疑惑不解,“袁維慶,你說的對,既然薛堂主想要害我,他就不應該提拔我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才對呀?”
袁維慶皺眉說道,“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內情?”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難道說,在你加到南郡密雷宗之前,和薛堂主有什麼恩怨嗎?”
呂虎山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沒有,在沒加到南郡密雷宗之前,我都沒見過薛堂主,怎麼可能會有恩怨呢?”
袁維慶眉頭皺得更緊了,疑惑的問道,“呂虎山,那你再仔細想想,你的上一輩之中,有沒有人和薛堂主有恩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