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的武功不如袁維慶,所以,在這件事情以前,呂虎山很尊敬袁維慶。
為了拉近二人的關係,呂虎山隔段時間必定會請袁維慶喝酒。
當然了,二人喝酒幾乎都是呂虎山請客,袁維慶從來沒有請過呂虎山。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我總是想和你搞好關係,所以,我幾乎每五天必定請你喝一頓酒,想要讓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
呂虎山猛地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咬了咬牙,“袁維慶,可是你呢,你喝著我的酒,還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甚至要到薛堂主那你去告我的狀,我問你,你對得起我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誤會了,以前我也想請你喝酒,可是,總是被你把話說在前面,為了不卷你的面子,所以只能聽你的話了。
呂虎山,不是我不想請你,而是你比我說的快,這不能怪我呀。”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氣得冷哼一聲,“袁維慶,你就不要再狡辯了,我承認,你的武功比我高,我巴結你是應該的,可是,你就看在我巴結你的份上,也不應該如此對我呀,袁維慶,你可真不是個好人!”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臉微微一紅,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如果再說下去,恐怕會傷了我們二人之間的友誼,你說對不對?”
“我們的友誼?”
呂虎山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說的對,我們確實不能傷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看著呂虎山一臉冷笑的樣子,袁維慶咬了咬牙,忽然開口說道,“呂虎山,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管誰對誰錯,我們現在既然已經聯盟了,就應該同舟共濟,不應該再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要不然,我們各懷心思,對我們絕對沒有好處,你說對不對?”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沒錯,袁維慶你說的對,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說了,雖然你對不起我,但我大人大量不計較了,這總可以吧?”
聽到這裡,袁維慶再也忍不住了,壓低聲音說道,“呂虎山,你只知道說我對不起你,難道你對得起我嗎?”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五天之內必請你一次喝酒,難道我還對不起你嗎?”
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呂虎山,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每五天之內必請我一次喝酒。
可是,你一邊請我喝酒,一邊在背後說我的壞話,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臉色不由變了變,“袁維慶,你說什麼,我既然請你喝酒,又怎麼可能說你的壞話呢?”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又沒做過,我怎麼會知道?”
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既然你沒做過,那我就問問你,為什麼整個南郡密雷宗的所有弟子,他們都知道你請我喝酒呢?”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臉色再次一變,強笑著說道,“袁維慶,我們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喝酒,難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袁維慶冷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其實大家在一起喝酒倒沒有什麼,可問題是,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說,是我強迫你,讓你請我喝酒呢?”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袁維慶,這是哪有的事情,你別聽他們胡說,你什麼時候強迫過我了,我都是自願的。”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以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等到後來有人和我說起來,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知道了。”
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咬牙問道,“呂虎山,你能和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大家都知道了嗎?”
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袁維慶,這我怎麼知道,我已經說了,他們都是亂說的,只要不聽,不就沒什麼事情了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甚至,就連薛堂主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