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維慶看到呂虎山在那裡低頭不語,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請你相信我,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和袁維慶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他始終感覺,雖然證據沒有指向袁維慶,可是,應該還是袁維慶做的。
老八也許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他會恨自己,可是,老八是什麼人他太清楚了。
自從他知道老八是老六的弟弟以後,他就一直在觀察老八,結果發現,老八隻是個魯莽之輩,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袁維慶狡猾多端,無論怎麼想,這件事情都應該是他做的才對。
可是,為什麼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證明是袁維慶做的呢?
不對,還有袁維慶的表弟的證詞,可以證明是袁維慶做的!
想到這裡,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嘆了一口氣,“袁維慶,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是為什麼我卻不相信呢?”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不由皺了皺眉頭,“呂虎山,你為什麼還是不相信呢?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而且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你開完會以後,就只和老八接觸過,別的人不可能知道你的行動路線,又怎麼可能在半路埋伏。
我認為,你太多心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我做的呢,我有什麼理由去做,而且就算我有理由去做,我又沒有時間去做。
呂虎山,你就不要再亂想了,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是你太多疑了。”
呂虎山眉頭皺的緊緊的,心中快速的思索,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為什麼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袁維慶做的呢?
不對,出來的時候,自己感覺證據已經差不多了,為什麼經過他狡辯以後,自己彷彿變得理虧一樣,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
看到呂虎山還是不肯相信自己,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你既然不肯相信我,那我問你,那天開會以後,你確實只接觸過老八他們吧?”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猶豫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沒錯,我確實只和老八他們在一起了!”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那我問你,我有沒有趴在你家窗戶下面偷聽?”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目光突然一亮,一把抓住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我那天雖然沒有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完全可以偷聽啊!”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只需要躲到我們家的窗戶下面,偷聽我們屋裡的談話,我想,說不定那天晚上真的是我無意中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恰好被躲在窗外的你聽到了,結果,你第二天就埋伏在我去東郡的路上,準備去偷襲我。
袁維慶,我說的沒錯吧,終於讓我找到原因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眨了眨眼,怎麼也沒想明白,自己只是想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結果卻恰好被呂虎山抓住了把柄。
看到袁維慶沒有立刻回答自己的話,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這回你沒話說了吧,事情就是這樣,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然後對我偷偷的下手,你真的夠狠啊!”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呂虎山,你這說的是什麼呀,我怎麼不明白?
你說我在你們家窗戶下面偷聽,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一點嗎?”
“證據?”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猛地一愣,隨即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第二天去偷襲我,這就是最好的證據。難道你還不肯承認嗎?”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這算什麼證據,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我已經說過了,去偷襲你的人不是我,你為什麼還是不相信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那天晚上我和老八喝酒的時候,你就一直躲在我的窗戶外面,也許我在喝多的時候說出了我的行動路線,結果就被你聽到了,事實就是這樣,難道你還不肯承認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你有沒有想過,當時你是在和老八喝酒,就算我躲在窗戶外面,你說出這番話以後,難道老八就聽不到嗎?”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