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記得很清楚,袁維慶的表弟曾經說過,袁維慶準備幫助他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也許當時袁維慶的表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又掩釋,說錯了,並沒有這回事。
可是,呂虎山卻很清楚,如果沒有這回事,袁維慶的表弟怎麼可能會這麼說呢?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在透過青山上蜜蜂事件,呂虎山就已經猜到了,這一切,肯定都是袁維慶做的,他的意圖,當然就是幫助他的表弟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呂虎山也只是懷疑,但是卻不敢肯定。
可有了這件事情,呂虎山卻已經可以肯定,這一切,絕對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想到這裡,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就不用狡辯了,你所做的這些,其實我都很清楚,只不過,我一直沒有說過而已。”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是,我雖然沒說,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你別想再騙我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我看你是真的誤會了,我只是送給你一顆藥而已,真難為你竟然想了這麼多。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認可送你一個玉佩,也不會送給你一顆藥啊?”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到現在,你竟然還想騙我,好,既然你還以為我不知道,那我就問問你,你表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我表弟,我表弟怎麼了?”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表弟沒什麼,他好得很,只不過,有一次和我喝酒的時候,他好像不小心說的一句話,卻讓我記住了,只不過,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能告訴我嗎?”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呂虎山,我表弟說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如果我表弟得罪你了,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千萬不要怪罪他,好不好?”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怎麼敢怪罪他呢,他可是未來的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你說對不對啊?”
“什麼?”
聽到呂虎山的這句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說的什麼呀,我表弟怎麼可能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你一定是弄錯了,這怎麼可能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如果我在青山被那些蜜蜂掛掉了,那麼,你表弟不就可以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嗎?
既然這樣,袁維慶,那我有說錯嗎?”
袁維慶額頭上的汗珠終於流下來了,“呂虎山,你千萬不要誤會,怎麼可能會這樣,這不是真的。”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你為什麼還在狡辯呢,這是你表弟和我說的,難道這還有假嗎?”
聽到是自己表弟說的,袁維慶只感覺心裡冰涼,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難道說,我表弟真這麼說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如果他不這麼說,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我看你是誤會了,我表弟他懂什麼,他怎麼可能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我看你這是誤會了,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呂虎山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如果你不相信,我告訴你,當時喝酒的人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把這第三個人找出來,讓他說說當時的狀況,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