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棕：“這個問題，以前我們故意沒問，現在，覺得是該問了。”

混沌啞然失笑，“為什麼以前故意不問，偏偏要在現在問呢？”

“很簡單啊。”阿棕道：“因為以前，你的行動，給予我老大的東西，都是很明顯地能幫助我老大變強的東西，可現在，往後，你也說了，最終階段，很有可能會讓我老大送命。”

混沌：“所以？”

紅紅：“如果你目的不軌的話，我們馬上帶老大離開。”

混沌：“你們不是急需要力量嗎？要知道，利益與風險並存，風險越大，代表著利益也就越大，就這麼離開？友情提醒一下，以其他地方混沌之氣的濃度，你就算是花上一輩子都不可能成功誕生出混沌之核。”

“那又如何？比起實力，我們更關心的是老大的性命。”黑仔：“你對我們知根知底，我們可以說對你是一無所知，要想我們相信你，要想老大繼續你的方案，你必須拿出點理由才行。”

混沌：“理由？”

“沒錯，迄今為止，為老大做的這麼多的理由。”紅紅：“如若不然，我們是不會放心讓老大繼續你的方案的。”

混沌轉而看向唐修，“唐兄弟，你認為呢？”

唐修：“這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

唐修與混沌非親非故，要說混沌無緣無故給了唐修這麼多幫助，唐修打死也不會信的。

“你們……”混沌反問道：“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用灰光掩藏自己的面容嗎？”

一人五寵：“啊？”

小金一幅發現了新大陸的神情，“原來你是故意把自己的面容隱藏起來的啊，我還以為你原本就長這樣呢。”

“……”混沌選擇性地無視掉了他。

唐修想說，自己其實也一直以為他就是這個樣子的，原來那灰光是他自己打上去的嗎？

“因為我恨我自己的長相。”混沌摸了摸灰光下的臉，道：“我恨這張與那個家夥一模一樣的長相。”

小金：“與那個家夥……哪個家夥？”

“永恆天尊。”混沌咬牙切齒道：“我混沌，不過是永恆天尊的一道分身罷了。”

刷的一聲，五道身影猛地竄了出去，背靠混沌神殿的大門，一人五寵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混沌：“你們躲那麼遠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呢，原來你就是永恆天尊。”大墨大驚失色。

混沌：“你們聽力有問題啊，我只是他的一道分身。”

“有什麼區別？”大墨：“分身跟本體不是共用一個意識的嗎？”

“恩，本來是這樣不錯。”混沌：“不過，很久以前的一天，他的意識忽然消失了，隨後，我就慢慢産生了我自己的意識，總而言之，現在的我跟永恆天尊，是兩個人。”

“你確定？”小金：“沒騙我們？”

混沌：“我以我下半輩子的桃花運做擔保，我沒有騙你們。”

“意識消失。”紅紅：“換言之，永恆天尊已經死了？”

“不。”混沌：“如果他死了，我也會消失，所以他沒死，只是意識消失而已。”

一人五寵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