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燦覺得我這種傷患運動員最適合開導你,用我的悲慘給你帶來一點光明。損啊,損友。”
何卓然轉頭跟看著他的美女運動員們打招呼,招牌式的招手。
其中有一人說:“他怎麼還笑得出來啊,體壇裡就他花邊新聞最多了。”
“可是人好帥。”
聞言,何卓然的臉色瞬間僵住,回身就看到步韻正一臉抱歉,跟他說:“我當時也是想不到辦法......”
“這跟你沒關系。”何卓然掃了眼步韻的弓箭:“怎麼沒有用楊燦送你的反曲弓?我還想著能摸一下他的寶貝弓箭呢。”
沈娟正在被教練訓斥。今天她又跟人發生了點口角,而對方還是今天才過來報道的隊友——蕭未央。曾經也是在懷夢體校市隊裡待過的人。
被訓斥完,沈娟來找步韻說起蕭未央,何卓然見有人來了,也不多待,轉身走了。
“又來一個世界冠軍。”沈娟瞠目結舌,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她吹了口氣,“蕭未央也來咱省隊了。你知道她的選擇,本來就不是要來東霖的!”
就在半個小時前,蕭未央進校就被沈娟給一眼撞見,本打算繞道走,偏偏蕭未央揹著箭盒非得叫住她。接著還跟她說了一些挑釁的話,說是要向她們三個人宣戰,比拼射箭。
謝佳文還留在市隊裡,準備之後考個體育教育類的專業,以後出社會能做個體育老師,輕松點,雖然天賦低了點,但好在不用做運動員這麼辛苦。
所以這個宣戰,沈娟自然沒有接受。
而蕭未央早就料到會這樣,故意用離間計激怒她,說他們三個人裡步韻就是比她強的,只要步韻在,她沈娟永遠被人壓一籌!
沈娟從不懷疑自己的友情,但成功激怒她的是蕭未央的嘴臉,一度讓她記起之前的孟曉曉。說來,蕭未央之前也是跟孟曉曉為伍的,現在孟曉曉停止了自己的運動員生涯,白天上文化課,晚上在醫院裡照顧媽媽,各方面都讓人不再討厭了。
只是,這個蕭未央卻像是複刻人似的,將孟曉曉之前的嘴臉學了大半去。
步韻聽完沈娟的描述,卻點點頭:“既然有人宣戰,那就接受。你們都不去的話,我就一個人去迎戰,這樣對她更公平。”
“蕭未央以前可是孟曉曉的跟班,你忘記孟曉曉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了?”沈娟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人是物以類聚的吧,她們之前走得那麼近,現在孟曉曉敗北,蕭未央肯定是不服氣,指不定心裡有多恨你!你倒還上杆子去給人家迫害你的機會,是不是傻!”
大家都訓練完回了宿舍,而步韻沒有聽沈娟的勸說,跟蕭未央約在廣場比試。
規矩是蕭未央定的,用易拉罐飲料堆成了兩個小金字塔的形狀,然後看誰能射中最上頭的易拉罐。也就是獨佔鰲頭,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瓶。
一開始還沒人注意,但等兩人把箭盒裡的弓箭拿出,不少大爺大媽就圍堵過來看熱鬧。
廣場上正有一群大媽在跳廣場舞,氣氛顯得十分緊張且詭譎。
兩位少女氣勢如虹的拉著弓箭,就聽見一聲響,兩支箭飛梭往前。
“砰”地一聲,箭身穿透易拉罐。液體飛濺而出,旁觀的眾人往後大跳幾步。
單眼皮女孩的雙眼如螢火明亮,收箭的瞬間往旁一看,笑容止於唇邊:“你的技術果然很好,是我輸了。”
兩個“金字塔”,一個頂端易拉罐中了一箭,而還有一個卻一箭射在下面一排偏左的易拉罐上。勝負的確很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