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會因為徒兒的一條命置半個神州子民的性命於不顧?
應該不會吧。
……
陳井龍並不知道湘君的齷齪心思,卻興許明白此刻白河水君的心思。
白河水君這時候肯定想殺人。
他“噌”地一聲從黃河之中鑽出來,盯著眼前那座龍馬負圖寺,眼中都在冒火。
可是。
他卻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這時候,整個黃河開始翻湧起滔天濁浪。之前唐棠見過一面的那位金甲神靈再次黃河當中鑽出來,聲如洪鐘,對呼喚白河水君道:“白令,這座龍馬負圖寺屹立在黃河之畔,風霜雪雨幾萬年,連本尊都不敢輕易對其出手,你倒好,敢打這座人皇廟的主意?”
白令應該就是白河水君的名字了。此刻他被金甲神人直呼性命,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這位河伯一般都是身披道袍,頭戴冠冕,此時驀地一身戎裝立與黃河之上,竟看的白河水君愣住了!
只見河伯一身金甲,熠熠生輝,他左手拿著一面盾牌,右手執一把金色寶劍,頭上罩著一頂頭盔,上有黑色面具,擋住了他的那張臉。
“懇請河伯出手,踏破這座山門,允許屬下活捉這黑衣小子,以祭我弟白狼在天之靈!”白河水君躬下身子,對這位身穿戰甲的河伯恭敬道。
“白令啊。我神靈的壽元本來就不短,像你一位一品真君,壽命甚至比人族聖人活的還要長遠。畢竟就是那人族的聖人,壽命也不過就是千年。我等佔據名山大川坐看雲起,豈能與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這位河伯說話的聲音不大,可隨著他的話語,他腳下的九曲黃河卻時而翻湧、時而平靜。
“屬下……”
“好了。知道當年你與你兄弟的感情極好。”金甲河伯嘆了一口氣道:“本尊可以試著幫你破了山門,可到時候這小子殺與不殺,你自己掂量。”
白河水君畢竟是河伯的屬下,他雖然不想多說,可河伯最後還是開口點撥了白河水君一句:“這黑子小子,是人族文道大聖唐梨的弟子。前些日子,唐梨曾為了這個弟子劍挑春神湖,並威脅湘君,只要他這徒兒少了一根汗毛,就讓他湘水水族死絕。”
見白河水君露出驚容,金甲河伯笑了笑,無奈道:“當時江伯也在場,面對唐梨的一縷分身,江伯直到最後也沒敢出手。”
說到這裡,金甲河伯問白河水君道:“怎樣,還堅持要殺這黑衣小子嗎?你難道也想讓那位人族大聖像對湘君那樣親口對你說,將你整個白河水族整個滅族?”
白河水君不敢回話。
河伯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罷了!待本尊破開這座龍馬負圖寺再說!本尊執掌黃河無盡歲月,與這人皇廟做了鄰居這麼久,還真想知道,這座人皇廟裡到底藏著什麼?!”
說完,他手執金色寶劍,一劍朝著唐棠所在的龍馬負圖寺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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