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明快的語調傳來,隔著磨砂玻璃傳進來,他的身影出現在浴室前,他將臉和手貼在玻璃上,企圖窺探她的行為。
隔著朦朧的玻璃,可以看出他在沖她笑,這種不懷好意的笑,活脫脫一個變態特有的笑,有些侵略性的詭異,像恐怖片裡突然出現的怪物,正得逞的窺探自己的獵物。
她猛的把頭埋進涼水裡 ,企圖清醒一下,昨天在,在他無休止的挑逗下,她居然又動情了,厚顏無恥的睡在一起了。
如同交易一般,甚至都忘了以前他對自己是如何殘忍傷害的了,犯賤還是慫包?
鏡子裡的自己,頭發淩亂,眼圈發黑,面色蒼白,身上都是草莓印,縱欲過度一張臉。
天吶!天吶! 真是失敗者,為什麼在他面前,自己永遠這麼懦弱被控制,宛如智障一樣,才回來,就被他拿了一血,主動送上人頭,到底是鬧哪樣?莫大的挫敗感讓她想哭……
她有些氣急敗壞,在浴室洗了兩遍,又穿好衣服,像逃離鬼怪一般,龍卷風一樣的速度,奪門而出,氣哼哼拋下一句,“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小醜單手撐著門框,不禁的笑起來,“ haha! grace!grace! 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
新市政區,因是國慶,街道上掛滿了國旗,市長辦公室內,寬敞華麗,美國48星國旗和州旗臺飾,擺在寬大的辦公桌子上,牆壁上雄鷹的金屬裝飾,著實權利象徵。
哥譚市長選舉,與美國其他市一 樣,六年一大選,中間出意外可補選,民主黨候選人企鵝人,因為案子被私生子送進監獄,莫克森.盧作為共和黨候選人,在兩年前那場災難中,拼盡能力周全市民,所以盡得民心,贏得了市長的的位置。
這種複雜權利遊戲,運作起來錯終複雜,她根本不懂,也不瞭解。
只知道莫克森.盧以前身不由己,被家族控制,包括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現在他終於揚眉吐氣獨當一面了,以前並不是他沒有能力反抗,只是信善奉行慣了,無心爭鬥罷了。
“格瑞絲” 盧看到她後親切的叫了她,並支開了所有警衛。
“由衷的恭喜你,哥譚新市長,終於大展伸手以行政權利,造福市民,來實現自己的抱負~”
盧目不轉睛的凝著她,帶了難掩的喜悅,“我以為你兩年前……”
她抿嘴笑了笑,“去世了? 你們怎麼都這麼想,並不有……不過,要不是你保護我,可能在葬禮上,我就被那威爾殺掉了,謝謝你。”
盧輕拍了拍她的頭,“你現在狀態很不錯,我很欣慰,但我和那威爾也因此結怨了,現在勢如水火,所以他,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她眼睛閃過一道淩厲,“那個殺人兇手現在勢力怎麼樣?”
盧認真的回她,“已經是強弩之末,氣數已盡,只不過他非常狡猾,平時不怎麼現身,卻還擔著家族領導人的身份,我們要引蛇出洞,再對付他……”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有些鬱悶,“我回來後也調查了他的行蹤,確實非常狡猾,他經常出國,摩天大樓設計的像個城堡,固若金湯,一群僱傭兵成天跟著,想靠近都難,我們怎麼做呢?”
隨後盧說出了,讓她不敢相信,差點跌倒的話
“你和我假結婚,作為家族領導人和你的至親,他得送你入場,我們可以把計劃都設計到婚禮上,事成後,你走或留,由你決定……”
白初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我可不敢徒擔虛名啊,哥譚對你趨之若鶩的女孩得一火車吧,你敢娶我,你不怕joker嗎?”
盧輕搖搖頭,淡然笑了笑,“我從來沒怕過這種惡徒,邪不勝正,你好好想想,決定權在你,你不是一直想報複他?……”
想想自己在joker面前的慫包模樣,如果她和市長結婚,肯定把他綠個透心涼,讓他在同行面前成為笑柄,那麼小肚雞腸的joker,肯定會備受打擊?
想想就讓人覺得激動
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我喜歡這種報複方法,所以我答應了,婚禮現場定在哪?婚紗什麼牌子的?”
盧目光柔和如秋水,“企劃方案我發你郵箱~婚紗當然要特別定製,最昂貴的才襯託的起你~”
她又補充一句,“ 我們的“婚禮”一定要隆重,還得見報,電視新聞,輪流播,一定得是大頭條~”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開葷,虐了那麼多章,開開葷
沒有親熱直接描寫,希望不要被鎖,謝謝審文大佬
還有感謝小天使的營養液~感謝,你們的收藏和評論都是我更文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