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摸到這個地方了?
櫻慌亂的在鳴人身上找來找去,沒有摸到項鍊,居然碰到不該碰的“東西”?
東西?不是東西?還是活的,會動…突然腦海產生可怕的聯想…這個位置…
她手顫顫巍巍的抖動,嗖的一下,急忙的把手縮回去,眼神木然的瞅著那碰到鳴人身上可怕物什的手掌,整個人像是掉了色彩,僵在那裡,畫風都不一樣啦。
井野望著那忽然風雨飄搖、色彩黑白的簡直要掉色的櫻,“發生了什麼?櫻,你找到項鍊了…嗎…”
咦,什麼東西?
軟軟的,又硬硬的,還有彈性,扭頭只顧著詢問突然不正常的櫻,井野也步了櫻的後塵,手中再一次抓到那個奇怪的東西。
這部位,這形狀,啊~~
驚恐的尖叫聲,井野抓狂的跳起來,“你你你你,你噁心!”
井野姑娘站立不安,晃來晃去,那隻手抖來抖去,似乎要將碰到的汙穢甩掉。
哪怕是再沒有潔癖的人,恐怕也是不自在吧!
明明手上什麼都沒有,卻讓井野難以忍受,只要想到那噁心、那可怕的男人象徵,她竟然碰到了,還抓了幾下,作孽吶,不純潔了,她不純潔了,被鳴人侮辱了。
井野姑娘的眼角閃著淚花,她被鳴人玷汙了,已經變得不純潔了。
鳴人一直在亂七八糟的指揮來指揮去,其實根本麼有打算把項鍊給她們,只是在誑她們,捉弄人。故意的引誘她們觸碰那可怕的東西。
這種調戲,不能容忍。
暴漲的怒火將井野淺綠色的眼眸都染成是紅色的火焰,火眼金睛也不過如此吧!
區區鳴人,一個階下囚,還敢如茨輕佻可惡,將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頓時摩拳擦掌的,井野拉著櫻,兩個失足少女要對鳴人施以酷刑。
“嘿嘿,井野,櫻,要幹啥?”鳴人似乎並不在乎,無所畏懼的望著她倆那兇狠的眼神,“真的蠻舒服的。”
鳴人忽然動了,兩手分別撫上井野還有櫻的臉頰,如一道輕風驟然飄到兩個女孩紙的身後,貼著那珠圓玉潤的耳邊,曖昧輕語。
“有時間,你們倆可以專門探討一下,如何對我那裡服務…好不好?”那意有所指的話語讓櫻和井野羞憤欲絕,又是聯想到之前那觸碰到的“汙穢”東西,這是無法洗去,無法磨滅的恥辱。
啊呀呀!!!
兩個女孩兒默契的暴怒攻擊,一拳一腿重轟鳴人。
現在還管其它的什麼呢?
不論是井野還是櫻,可都不是一般的女孩,脾氣也是不同尋常,櫻更是如此,若不是由於佐助的關係,她的脾氣簡直就是綱手二代。
一動怒,上崩裂,海嘯起啊。
兩人女版賽亞人暴怒出擊,體術上蘊含驚饒力量。
每一招的力量打在空地上,都可以摧毀那平坦堅硬的地面。
一時間地面坑坑窪窪滴!鹿丸看的心驚膽戰啊!
“鳴人這傢伙,怎麼突然掙脫了他的影子模仿術呢?”鹿丸聲嘀咕,不定待會兒那兩個女人還會將怒氣發洩到他的身上,畢竟,鳴人忽然就可以行動了,你丫的不會通敵了吧?
一定會這樣想滴,鹿丸清楚井野的脾性,所以他現在很憂桑啊!只能希望可以將功補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