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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迷霧般的她

“你這丫頭,平白的獨自一人在這傷心作甚?”

忽然一抹清雅的玉蘭香飄來,風魅玦飄身而落,無聲無息的坐在了單莫鑰的身邊。白色錦袍軟料劃過單莫鑰眼前,一隻白玉的手伸了過來,將她手中的酒奪了過去。

“真是一出好戲啊!精彩,太精彩了!還好我來的及時,沒有錯過!”低潤溫軟的聲音帶了一絲興奮和趣味的開口。

話音未落,微微抬手,仰脖,酒香入腹。

“你又來做什麼!”風魅玦來的太突然,太快。單莫鑰本來思緒就有些飄遠,一時不查,倒被他將酒奪了去,頓時回頭,目光冷冷的看著他。

當看到風魅玦居然喝她剛才喝過的酒,小臉頓時一寒,一把去奪:“那是我喝過的!”這個該死的魂淡!

風魅玦頓時一躲,躲開了單莫鑰的手,美眸瀲灩,笑的歡心:“正因為是雨兒你喝過的,我才要喝。唔,果然很香。”

“無恥的魂淡!”單莫鑰眉峰頓時染上了一層冰。想起剛才那些女人罵她和風魅玦那些難聽的話,頓時心口湧上怒意。指尖一挑,一枚繡花針落在手裡,向著風魅玦飛了過去。

速度很快很準,且無聲無息。

她很是氣惱不已。真後悔那日沒戳死他!居然還敢出來。

風魅玦似乎早有防備,另一隻沒有抓酒壺的手立即伸出,將襲來的繡花針穩穩的夾住。

他轉眸笑看著單莫鑰,聲音低潤溫軟,帶著濃濃笑意,“雨兒,你的繡花針雖好,但是已經對我用過一次,這次可就不管用了。你還是想些新的吧!對了,你還沒說你幹嘛一個人獨自坐在這喝悶酒?”還念著那種令人惆悵欲絕的詩。

他知曉她在查一個人,只是他也查不到她要查的那人,雖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是知曉這人定是她心中在意的重要之人。易清朵,一個聽起來像姑娘家的名字,應該是位女子,不會是男子。只是她怎麼突然間多了個這麼的朋友,他的資料裡可是從未有過。

這丫頭就像一團迷霧一樣,讓人看不真切,而且讓他更有一種想撥開層層雲霧一探究竟的衝動。

“看來雨兒身上藏了不少秘密啊!”

單莫鑰眉峰瞬間一冷,一招失利,手腕再次一挑,另一枚繡花針落在手裡,“多管閒事!”

又向著風魅玦的命門刺了去。

“呵,我怎麼能不管呢,雨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咱們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又何必分個你我呢?這就是見外了!咦,又有一根?”

風魅玦淡笑著,手裡的酒微微一擋,單莫鑰繡花針瞬間被打落;睜大鳳眸一看又是一根繡花針,隨即衣袖一掃,將那打落的繡花針收了進去。臉上笑的更甚道:“雨兒,還有麼?”

他麼的,真的是個很欠揍的魂淡!

單莫鑰不答話,心中惱恨至極。伸手將頭上的簪子扯下,頭微微一仰,青絲如瀑滑了下來,如一匹黑色的錦緞,錦緞剛一滑下,便是無數點鋒芒向著風魅玦周身各個命門襲去。

珠花,髮釵,中間夾雜著繡花針,全部襲向風魅玦。每一處都是他命門的死穴。

微微的酒色薰染,長髮乍然披灑,映著天上的月色朦朧,將單莫鑰傾城絕色的容顏映得更加靜美別緻,如去了皮的葡萄,晶瑩別透。這一瞬間,襯得佳人如玉,月娘羞愧。

剛收了繡花針的風魅玦抬眼一看,就見到單莫鑰的這樣一幕。點點光華中,白衣女子如月中仙子,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手下的動作停止,他頓時痴了。

單莫鑰看著風魅玦痴迷的看著她的神色,頓時眸光更冷,但還是衝著他勾唇一笑。

唇角如菱花,微微一勾唇,眉眼眼波流轉,如花綻開口這一刻,單莫鑰將她周身的美詮釋到了極致。如曇花,如罌粟,美的天地萬物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便是極盡的風恃和魅惑。

而她的殺機,也是藏在了這風情魅惑中。

等風魅玦感受到無處不在的殺機。那些珠花和繡花針已經距離他周身各處大穴尺寸之距。

他如玉的面色瞬間一白,連忙將酒壺震碎,梅香飄仙傾灑而下。無數道酒色的光華帶著梅花的香氣擋住了襲來的珠花和繡花針。

他坐著的身形猛的飛起,白色的錦袍劃出一角,就要飛身離開,但還是晚了一步。

單莫鑰手中指縫藏著的一根繡花針,在這一刻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向著他離開的方向飛了過去。

正中風魅玦心口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