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吳浩三人坐在桌子上吃早餐,這時,良垣良又兄妹湊了上來,良垣在吳浩的周圍聞著,好像在找什麼一樣。
“你幹什麼?”見此,月滿空用劍撥開了良垣,然後面目不善的說道。
“你不是正常人。”良垣沒有理會月滿空,而是朝著吳浩說道。
“我看你才不正常呢,跟個狗似的在這聞來聞去,趕緊滾開,在對我師傅不敬,我手中的流星劍可不是吃素的。”聽到良垣汙侮辱自己的師傅,月滿空當場就憤怒了,抽出了劍指著良垣的咽喉說道。
“哎呀哥,你怎麼看到一個比你帥的人就說人家有問題啊!”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良又連忙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哥這人就是這樣。”說完,良又拉著良垣坐了下來,然後說道:
“我叫良又,這是我哥良垣,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啊?”
“哼!”月滿空坐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不理會兩人。
“我叫甲軒,這位是吳浩大哥,這位是吳浩大哥的徒弟月滿空。”一旁的甲軒開口說道。
“哇,徒弟,這位吳浩哥哥年紀好像和他的差不多啊,竟然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徒弟。”
“有血腥味。”這時,吳浩站了起來,然後喃喃的說道。
“師傅。什麼血腥味啊?”聽到吳浩的話,月滿空也站了起來,奇怪的問道。
“跟我來。”
說完,吳浩便朝著客棧外走去,見此甲軒和月滿空也連忙跟了上去。
“哥,我們也上去看看。”良又拉著良垣也跟了上去。
同福鏢局,大門口。
“這太陽都升的老高了,還同福鏢局怎麼還關著門啊?”看著大門緊閉的同福鏢局,良又有些奇怪的說道。
“金同福那老賊昨天晚上被吳浩大哥打個半死,現在估計整個鏢局都歇業了。”甲軒恨恨的說道。
“不對,這麼大的一個鏢局不可能連一個看門的都沒有。”良垣察覺到了不對勁,喃喃的說道。
良又上前去敲了一下大門,卻發現沒人應答,然後輕輕一推,大門便開啟了。
看著此景,除了知道情況的吳浩,其會的眾人心中都升起了一絲疑惑,不明白這麼大的一個鏢局不但沒有一個看門人,而且連門都沒有鎖,隨即眾人走進了同福鏢局中。
“啊!”
當眾人走進院子時,頓時被眼前的場影驚呆了,只見院子中橫七堅八的躺著一地的屍體,折斷的兵刃,鮮血染紅了整個院子的地板。
“又是一樁滅門案。”良垣觀察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誰幹的,太殘忍了。”良又有些害怕的說道。
“和虎嘯堂的場景如出一轍。”甲軒看到這個場景,想起來虎嘯堂被滅門的場景。
“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乾的,你們看。”良垣說道。
“和虎嘯堂一樣的詩句。”看到院牆上那用血寫成的詩句,甲軒說道。
“你怎麼知道虎嘯堂也有這樣的詩句的?”聽到甲軒的話,良垣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是虎嘯堂倖存下來的人。”聽到良垣的疑問,甲軒有些悲傷的說道。
“哦!”良垣點了點頭。
“無魂有怨十載,看來這個逝者是死去十七載才發出靈願的。”良垣看到上面的詩句,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