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樹林中豎起了一個新的墳頭,墓碑前面還擺著一個火盆,裡面燒著紙錢,而曲楠則是跪在了一旁嗚嗚的抹著眼淚,吳浩這些人則是在一旁看著。
“唉!這邱婆婆也真是可憐,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啊!”見此情景,朱芷怡嘆了口氣,然後有些可憐的說道。
“這種人還可憐,那那些因這老太婆舉報,而因此從喜事變成了喪事的人家豈不是更加命苦了,這邱婆婆之所以有今日的下場,可以說是報應,要我說是那些好端端因她舉報而家破人亡的人家才最應該可憐的,是吧,師傅。”倚著一旁大樹的月滿空咬了一口蘋果,然後說道。
“說話注意著點場合,你知道就行了。”吳浩踢了一下月滿空,然後說道。
“呃!我不是看不慣嗎,要知道……”
“閉嘴。”
見到月滿空還想要說什麼,吳浩連忙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後說道。
“閉嘴。”
月滿空抱著得丁砂平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吳浩拍了一把月滿空。
“你這個傢伙。”月滿空扔掉了手中的蘋果,然後捏著丁砂平的小臉。
“姐姐,他欺負我。”小臉被月滿空捏住,丁砂平頓時大叫了起來。
“哼!”
丁砂穎從月滿空的手中抱過了丁砂平,然後朝著月滿空冷哼了一聲。
“別啊,我錯了。”月滿空連忙說道。
“阿娣被劫走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一旁的秋律說道。
“嗯,不過山匪之中有靈徒,我們一定要小心點。”一旁的良垣說道。
“不止山匪有問題,我覺得這個阿娣很有問題。”秋律託著下巴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阿娣都被山匪抓走了,你還在這詆譭她。”聽到秋律的話,良又氣憤的朝著秋律說道。
“嗚嗚嗚……”
良垣連忙捂住了良又的嘴,而被捂住嘴巴的良又掙扎著發出了一聲聲的奇怪聲。
“你為什麼會說阿娣有問題。”良垣朝著秋律問道。
“那還用說,我們家秋兒何等的冰雪聰明,她說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你那來的這麼多的為什麼。”一旁的春音說道。
“你們難道忘了嗎?曲楠在介紹阿娣時,用了一個詞,非親非故,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良兄。”秋律朝著良垣說道。
“如此說來的確有問題。”聽到秋律的話,良垣想了想,然後說道。
一個非親非故的人,竟然會因為別人長的像自己的母親和哥哥這個扯淡的理由,而願意不需要任何回報的服侍別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們不用猜了,那個阿娣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一旁的吳浩開口說道。
“什麼原因?”聽到吳浩的話,朱芷怡好奇的問道,眾人也是一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