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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這是試探,賈赦一頓:“天賦所限,從武只怕有辱家風。”說完,不等牛斌回話,抬步欲行。

“等等我”牛斌疾行兩步追上賈赦拱手:“你別惱我,我這人就是口無遮攔,別生氣了。”

賈赦放緩步子,站定直視牛斌:“即便從文,吾願承襲祖輩之志,你配否。”

牛斌呆了一下,繼而放聲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賈大是個識貨的。”

賈赦不再理他,渾身黏膩已經夠難受了,還要對著個智障,一時有些後悔要和這種人結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畢竟牛家主和牛老太爺的智慧未必能遺傳到牛斌這,萬一智商斷層他就瞎了。

牛斌可不知道賈赦打算反悔,他們這些人從小就活在賈赦的陰影裡,一個不好,長輩就說你瞧瞧人賈家,還不許頂嘴,頂嘴就是一頓胖揍。如今得了賈赦認可,他是美的不行,恨不得立馬回府通告老太爺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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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高興,牛斌走起路來都是一顛一顛的。惹的賈赦更加後悔了。

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院門口,賈赦正欲回房,牛斌卻叫住了賈赦,期期艾艾的道:“你知道柳謐...”

“柳謐何事?”賈赦腳步一頓。

“沒事,沒事。你去吧,等會兒花廳再敘。”牛斌揮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

賈赦這會只想換身乾淨的衣服,顧不上牛斌欲言又止,回屋子的腳步越發快了。

“小的侯在外間,少爺注意著水,可別著涼了。”文思說著話,將毛巾遞給賈赦。

“退下罷。”賈赦接過毛巾,慢慢擦著頭髮,回想牛斌的招式。說起來遺憾,哪個男兒沒有熱血軍人夢。可惜他在變成賈赦之前性格早已定型,即便從小在老太爺的薰陶下也沒有足夠霸氣。牛斌與他又不同,他的一招一式充滿了銳氣。這股銳氣不止用在武功上,同樣上了戰場,這股銳氣就能化為士氣所向披靡。揚長闢短才是正確的選擇,無奈他另闢蹊徑選擇從文。

桶裡的水漸涼,賈赦不再糾結此事,隨手拿起簪子束髮,起身穿了衣衫行至外間。因著頭髮未乾,瞧著這會剛到辰時,估摸大半人都還未起,他也不著急,尋了日頭曬著的窗子坐下,披著頭髮閉目養神。

待到就近幾戶人家炊煙升起,旁的幾間才有了動靜。賈赦讓人綰了頭髮,和董管事商量著安排了朝食,這才踱步往花廳走去。正巧遇上出屋的甄應嘉,一番禮後兩人同行至花廳。

這會花廳不過兩三個人,還都一副睡眼稀鬆的摸樣,賈赦坐了主位問道:“下人侍候的可還周到,若有不足各位海涵。”

“嗨,咱們客氣個甚,再是周到不過了。”有人聽了連忙揮手,眾人點頭應是。

地位不同,哪裡容得挑理,賈赦便不再廢話,對著文言點頭,讓下人傳飯。

等到眾人都用過早已經過了辰時,各自都默契不再提昨日的事,紛紛摩拳擦掌預備今日滿載而歸。

馬匹一跑起來,鄉間的小路塵土飛揚,林間早期的鳥兒驚得四處亂竄。

眾人各自分頭狩獵,山頭很大,無需搶獵物,這麼一打就到了午時兩刻。眾人在約定的地兒集合,倒也沒再出什麼么蛾子。

一行人都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連著在馬上跑便有人撐不住了,嚷嚷著回莊子去。

賈赦也不攔著,清點了人頭讓隨從照應著安全。他這邊卻是沒打算走,按照原定計劃他的獵物才只夠老太太一人的,就算磨破了大腿也得再堅持半天,於是便道:“你們先回莊子上,董管事自會安排。赦失禮,只怕還得跟這兒野物較勁。”

“倒是我們失禮,不過你這個做東道的,若是打了好獵物可不能獨享。”

“自然。”賈赦毫不猶豫的點頭。

把一隊人送走,這會場地空了大半,賈赦尋了地坐下,啃了幾口乾糧詢問經驗豐富的隨從,希冀下午收穫多一些。

侯滄手拿松樹枝撩撩金暉和柳謐,痞痞道:“這干涉獵多沒勁,不如咱們做個賭局。”

王子勝躺在地上,雙腿抬起靠在樹幹上,哼了一聲表示再聽。

見著眾人興致缺缺,侯滄不高興道:“你們真是無趣。”

“說吧,瞧上我們手裡什麼了。”金暉翻了一頁書,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柳謐嗤笑。侯滄是人如其姓,精的跟猴子似的,他們這群人裡也就賈赦沒在他手上吃過虧,其餘人哪個沒有被騙過。瞧他手上這枚綠油油的翡翠扳指,就是從劉家那倒黴孩紙那裡坑來的。

“說吧,怎麼賭。”牛斌拍著侯滄肩膀與眾人對視一眼,打定主意要坑他一把。

侯滄倒沒察覺貓膩,猥瑣的搓了搓手:“即是射獵,那咱們就賭皮毛。誰打的皮毛最好,最多就是贏家。如何?”

“賭注如何。”王子勝跳起來捂著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