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離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在懷疑自己是腦殘麼？”

牛才俊：“……”

我是這麼說的麼？

是這麼說的麼？

我說的是這回事麼。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塗離這麼理解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啊。

急忙搖了搖頭。

把這個念頭丟出了腦海。

我怎麼可能是腦殘。

塗離用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牛才俊安慰道。

“不要想太多，你不是腦殘，只是你現在的身體和意識根本無法承受那麼多的東西，所以我下了封禁，等你的境界到了自然會解開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牛才俊愣愣的點著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是你那種眼神是怎麼回事。

而且腦殘這個詞還要三番兩次的強調呢。

你明明不是這樣想的吧？

雖然之前每次見面的時候塗離都對他愛答不理的，說話也不是特別的上心。

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毒舌啊。

你這不是換身體了吧。

你這應該是把人格都換了吧。

塗離斜著眼看著他。

牛才俊也看著塗離。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十秒，二十秒……一分鐘……

“還有什麼事情麼？”

塗離終於忍不住問道。

“沒…沒有啊！”

“那還不快走？”

牛才俊：“……”

突然好慶幸你沒有收我做徒弟啊。

不然可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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