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要離開了,況且自己還是被綁在這的,可是眼瞅著要走了,怎麼沒有太過輕鬆,反而更沉重了呢……
難不成他真的喜歡上了白飛飛?
荊水良的腦袋裡突然浮現了白飛飛那張俊俏如同女孩一樣的臉蛋,手上筷子夾著的菜,由於一個顫抖掉在了桌子上。
不會的……荊水良想了想,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想讓白飛飛順從自己的收編,也只是想讓他順從自己的收編。
他有任務在身,身為軍人,就是要以服從命令為自己的準則,天經地義。
一頓飯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吃完,白飛飛也沒出現蹤影。
白飛飛自從剛才沒出息的跑出來,就一直沒歇氣兒,繞著林子來回穿梭。
這次不像以前,他橫衝直撞,所過之處都是葉子掉落,發出巨大的聲音,可以說是把林子裡的動物們都鬧的是雞犬不寧了。
動物們的出逃也給了白飛飛撒氣的機會,他追著動物,是不是扔出去一把飛刀,命中了,就是晚上的晚餐。
這樣的獵殺直至下午,等到他終於覺得自己累了的時候,地上已經有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以及一隻野豬。
最後這隻野豬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雖然還沒完全長大,但是身長也趕上大半個人了,獠牙外露,頑強的很。
白飛飛筋疲力盡之後手掌微微有些顫抖,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手指低落在土地,血腥味蔓延開來。
不管是動物還是白飛飛身上,都蔓延著血腥味,他的掌心赫然橫著一道傷口,是野豬的獠牙在上面留下的痕跡。
白飛飛蹭了蹭手上的傷口,他對於這個傷口似乎並不在意,臉上的汗珠一束一束的,貼在白飛飛白淨略帶潮紅的臉蛋上。
丹鳳眼瞥著這些獵物。
“差不多了。”
然後滿意的甩了甩粘在臉上的頭髮絲,扛著野豬,拎著兔子野雞,瀟灑的走向了山頭兒。
白飛飛進去的時候荊水良正在看書,他在門口看著認真的荊水良。
荊水良低垂著眼簾,墨色的眼瞳容不下其他一般。
“荊水良。”
白飛飛推門而入,手裡提著一罈子酒,硃紅色的瓦罐泛著黑,上面蓋著一層金色的布料,倒是有一點別緻的美感。
白飛飛“咣噹”一聲把酒放在桌子上,沒有笑容,連平時吊起的丹鳳眼都缺失了神采。
“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們來喝酒吧,當做我給你送行。”
荊水良沒有回話,淡淡看向白飛飛,他濃重黑色的眼睛沒有變化,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白飛飛見荊水良沒有回答,以為他是害怕自己的詭計,抿了下嘴,開口。
“這次,我不會再綁你了。”
他說的是實話。
今天趙洪明的那件事,讓他一下意識到一個問題。
荊水良畢竟是軍方的首長,官職還是不小的,趙洪明今天敢開槍示威,明天保不齊就會開槍殺人。
他們是土匪,一切的武器裝備都比不上對方,簡直是沒有可比性,雖然他對於打仗這件事並不慫,但是如果發生衝突,有所損失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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