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一個人睡不著,能不能……我打地鋪就行!”
荊水良看了他一樣,表情沒什麼變化。
就在白飛飛以為肯定會遭到拒絕的時候,荊水良揉了揉太陽穴,淡淡說出一句。
“我打地鋪吧。”
然後荊水良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床被褥,鋪在了地上。
白飛飛沒想到荊水良會同意的這麼痛快,他之前之所以能跟荊水良睡在一個房間,是因為自己是把他給綁了起來的,那畢竟帶有強迫的意味,他以為荊水良迴歸自由之後就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了。
“你為什麼……”
白飛飛想問一下,但是欲言又止,沒說出來。
荊水良問:“為什麼什麼?打地鋪嗎?”
白飛飛點點頭。
荊水良坐在地鋪上,即使盤著腿,腰板依然是挺直的。
“你受傷,是為了給我打獵物,所以才會感染,發炎發熱,而且我要收編你,你生病了,怎麼都跟我有關係。”
白飛飛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荊水良為了增加信服力,又補上了一句:“我也想讓你健健康康的,當我的兵。”
他還是有一點失望的,不過他已經知足了,他其實也很後悔當時用那樣的方式對待他,不過幸好的是,荊水良並沒有因此而徹底遠離他。
不光沒有遠離,甚至說還有一些親近了,他有些蠢蠢欲動,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有很多希望了!
他不能現在放棄,之前都堅持下來了,現在有機會了,若是放棄,倒真是應了他爹爹說的那句話——做人沒有恆心可是做不來的。
借用他爹的這句話,白飛飛重新拾起了不要臉的勁頭,笑的諂媚。
“那個……要不你上來睡吧,這個床也挺大的,我一個人這麼睡良心不安。”
荊水良板著腰板看著他。
白飛飛有點心虛,撓了撓頭髮,雖然他有點邪念吧,但是絕不是現在,著急的想解釋。
“我真的沒別的想法,就是關心你,真的!再說了,你以後還有可能是我首長呢,這以後萬一真的成了,說起來也不合適不是……”
荊水良思考了一秒,然後抱著被子鋪在了床鋪的另一邊兒。
白飛飛樂不迭的幫他展好被角,還順便把褶皺都給磨平了。
荊水良裝作沒看見,轉頭脫下了外衣,穿著裡衫上了床鋪,把被子嚴絲合縫的蓋好。
“睡吧。”
白飛飛也聽話的迅速躺下,“哎”了一聲,然後蓋上被子,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消散不開。
半個小時後……
白飛飛才敢轉過頭看向躺在旁邊的荊水良,一張臉無限放大,近在眼前。
荊水良軍人出身,連睡姿都是一板一眼的,自打他躺下,白飛飛就沒看他動過,就是睡成了一條棍兒!
側臉的在月光的照耀下,被白飛飛看的清清楚楚。
平展的眉毛,長長直直的睫毛……挺直的鼻樑,沒有角度的薄唇,組合起來看,是那麼優雅,引得白飛飛忍不住隨著弧度向下看,這人怎麼連喉結看起來都那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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