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尋思著,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到了這種節骨眼兒,自己好歹還是土匪呢,怎麼能這樣就被嚇退了?那自己可真不是個男人了就!
正打算加重力道,反正荊水良已經醒了,既然沒有下一步動作,那這跟同意也沒啥兩樣嘛!
按照他們土匪的性子,燒殺搶掠是正常的,雖然他們不是那種不講道義的土匪,但是終歸也是土匪呀!
哪有要打劫之前還問一嘴:我要打劫你了!成嗎?
要是真的這麼問,那才是真的被笑話呢!
現在的情形,白飛飛覺得跟打劫沒啥兩樣,只不過他是劫色,不是劫財而已。
劫都劫了!那還不得劫到底兒?
加重力道!
然後……
白飛飛就被荊水良給扳倒了……
白飛飛當下大腦一片空白,然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反抗。
他的力氣本來就不如荊水良,加上現在喝了許多酒,被這麼一震,更是腦子都跟著嗡嗡響,自然是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哪怕是動彈都沒辦法。
白飛飛也不由得感嘆了一下,這荊水良果然到底是個軍官兒,跟自個兒這種三腳貓的功夫確實沒法兒比,自己在他面前的時候,確實是連小雞仔都不如……
不過荊水良好像也沒太緩過來,他按著白飛飛半天,最後也只是盯著他的臉,也不動,也不說話。
白飛飛不知道荊水良這是要幹嘛,難不成還想反過來劫自己的色?
目光也不停在荊水良身上,由上至下的來回打聽,最後定格在了荊水良比自己健碩的腹肌上。
不過他看的不是那幾塊條理分明的肌肉,而是荊水良肚子上那一個特殊的傷疤。
白飛飛也不是沒見過這種傷口,就是因為見過,所以才被吸引,才覺得有些震驚。
這個傷口是圓形的,凹凸不平,也就拇指那麼粗的大小,但是看疤痕,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傷口可是十分深。
這種傷口,他在寨子裡的一個人身上也見過,不過是在胳膊上,也沒這個這麼深,這麼嚴重——這是槍傷!
這種位置的槍傷,往往是會要命的,好在藉著月光,也能看出來這傷口恢復的算是很好了,顏色和旁邊的肌膚相差無幾,也沒有十分的突出。
白飛飛看到這裡,不禁又抬頭看了一眼荊水良的臉蛋,心疼的勁兒由著酒勁兒揮發更是膨脹了許多。
若不是荊水良現在控制住他的雙手,他肯定會摸上他的臉蛋,把荊水良抱在懷裡的。
荊水良終於有了動靜,他眼睛輕輕關起,臉也距離白飛飛越來越近……
白飛飛又一次屏住了呼吸,心裡狂跳:荊水良這是要親自己了嗎?主動的?自願的?還是喝醉了?第二天醒過來他還會承認麼?他倆這就算成了?這樣的話,荊水良是不是就得心甘情願留下來了?……
所有問題都在最後關頭化為一句話:太好了!
可好像事情和所有人的預想都不太一樣,所有事情都沒有想象中發展的那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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