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的名字都很好聽,荊水良懷著崇敬之心跟著白飛飛上前。
白飛飛先是把油紙包拆開,裡面的菜式各式各樣,還有一包水果,都被白飛飛規規矩矩的擺在墓碑前面,只聽白飛飛嘴裡輕輕唸叨。
“阿孃,爹爹,飛飛來看你們了。”
荊水良不能體會白飛飛的感受,他父母健在,並且對他也算是疼愛有加,未曾遭受過這種苦痛的他,覺得自己沒資格在這個時候去說些什麼。
說了什麼,也不過都是風涼話一般。
白飛飛然後又一下啟開了酒罈,神色已經被憂鬱覆蓋徹底。
這也是荊水良第一次看到白飛飛這幅樣子,好像眼前這個人和剛才跟他騎馬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判若兩人。
眼看著白飛飛喝了一口酒,笑容苦澀,他跪在墓前,輕輕撫摸著父母的墓碑,輕輕張口。
“阿爹,阿孃,我把咱們寨子裡最好喝的,你們最愛喝的那種酒,帶來了,這麼久不喝,是不是想的緊?”
然後,白飛飛就把一罈酒倒在了墓前的土地上,草地宣軟,迅速的吸收了白飛飛倒下的酒水,好像真的是他的父母想的緊一樣。
最後,白飛飛才掏出了香,遞了一半兒在荊水良的手裡,點燃。
荊水良很守規矩,他家好歹也是個有些名望的家庭,規矩也不會少,尤其是他爹,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對於祖祖輩輩的敬重,比現在的白飛飛是隻多不少。
所以荊水良自然也是懂得這些規矩,雙手接過香,立立整整的跪在了墓前。
這個墓好歹也是白飛飛的父母的幕,荊水良覺得這麼跪,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是長輩,白飛飛……好歹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對朋友的父母敬重,也是應該的。
荊水良如是想著,便跟著白飛飛開始了祭拜,然後就聽到白飛飛緩慢的說話,帶著憂愁,但是話的內容,卻是讓荊水良有些憂愁。
“阿孃,爹爹。我這次……帶了我相中的壓寨夫人過來,希望你們能夠喜歡他,我對他……一見鍾情。”
荊水良當時想抽他的心都有,哪有這麼掃墓的?過來是沒錯,帶著他過來也是行,但是有在父母的目前說這種話的嗎?
他要是個女人也就罷了,但是要命的是,關鍵他可是個男的!
白飛飛也不怕他爹孃被氣的冒煙兒,從墳裡跳出來掐死他個小崽子!
不過荊水良沒有說出來,千萬的話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尤其是白飛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相當的嚴肅認真,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況且他父母又沒有真的從裡面跳出來,他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爹爹,阿孃。我記得你們曾經跟我說過,遇見喜歡的人,一旦喜歡了,就是一輩子。阿孃你也是對我爹爹一見鍾情不是嗎?”
這話好像在開解,又好像在交代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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