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說,讓我在這裡待著,不要隨意走動,不用太久,就會把蕭雅帶回來的。我勸過了,可是大當家的不聽,說我要是再多說,蕭雅可能真的就沒救了!軍爺……你要怪就怪我吧!老頭子我沒用……嗚……別怪大當家的!”
荊水良憑藉著蠻勁不讓蕭父再次下跪,他覺得自己受不起這跪拜,雖然心裡著急,但是還摻雜了許多不同的心思,可以說是五味雜陳,卻又不得不拿塊石頭先壓住,盡力保持著常態。
“蕭老,不必這樣,我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我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我只是想盡快調查,才有把握救人。你不怪我無情就是我萬幸了……”
蕭父抬頭,魚尾的皺紋都被瞪大的眼睛給撐開了不少,連連擺手。
“不敢不敢,怎麼會呢!軍爺你切莫這麼想,蕭雅跟我提過您的,她說了,您是個好軍爺,是為了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賣命的好人,她還說,您不愛說話,但是心底善良的很,大當家的也是有你照顧,才少生了許多事端。”
這些話是荊水良沒想到的,原來蕭雅一直把什麼都看在眼裡,不由得又對這個姑娘的心思細膩有了更多的瞭解。
“而且,我們家小雅還說了,您是個想事周全的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您救她的決心,我都明白的!萬一……萬一大當家的出事了,小雅她,必定也是活不了的……大當家的他,確實應該聽您一句勸。”
好像生怕他降罪給白飛飛,蕭父拼命的解釋著小雅和他說過的往事,恨不得一股腦全翻出來,好表明自己的意思,荊水良又何嘗不能理解呢?
自己的女兒現在被困於狼窩,而自己這個聲稱是為國為民的好人,軍官,卻好像無動於衷,多麼讓人悲涼的一件事,可是這對善良的父女,卻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不好。
他的一點點私心,讓荊水良在此刻備受良心的煎熬。
“蕭老,您彆著急,我這就帶人去追上他們,那劉家就算再是家大業大,也是不敢和軍隊抗衡一二,就算拼上一拼,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說完這句,荊水良也是熱血上湧,感覺身體裡的所有血液都隨之而沸騰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外,不管後面蕭父帶著些懼怕的阻攔……
還好今天是軍隊所有人上山的日子,運送士兵的車還好好地停在山腳下,縱然離得白鹿鎮有些遠,汽車趕路總是比腳力要強上許多。
召集軍隊,一路快步趕向山下,武器裝備齊全,臨走之前荊水良還特意檢視了一些送給白飛飛山寨的那些武器,確實都不見了,雖然都是基礎的槍械,但是足夠防身了。
這讓荊水良放心了一些,白飛飛還沒有傻到不會保護自己。
荊水良給白飛飛的槍械都是能夠手持,靈巧的手槍,方便攜帶,當初他也是考慮山寨上的人別的可能使者也不太方便,二是怕他們有反抗之心,現在看來,倒是送的是時候。
軍隊一路向山下,剛剛上車,之間遠處自己人的一輛轎車開了回來,上頭正是自己派遣出去計程車兵之一。
荊水良快步上前,士兵下車迅速到位,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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