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飛飛就確定這個想法了,除了荊水良,誰會沒事來這,當兵的,這白鹿鎮也就兩波,除了荊水良這一波,警署那些人他們不可能沒打過交道。
“老爺……會不會咱們……”說到這裡,那平凡長相的管家悄悄動作指向了屋裡,“被發現了?”
老頭沉默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
“這又不是第一個了,還是他心上人不成?一個鎮子裡的女人,能跟她有什麼瓜葛,人家是什麼身份。”
“那可不一定啊!老爺,我聽說這波人來就是為了上山剿匪的,結果呀,現在天天在山上住,這女的好像是當廚孃的,不會說白鹿寨請的那個廚娘就是她吧?”
“哦?還有這回事?”
“可不是麼!這……這可怎麼辦老爺?”
這管家有點慌,老頭果然是一家之主,到底還是精明沉穩一些,抬手示意管家冷靜。
“這有什麼,還給他不可能,我劉龍的顏面也不是擺設,你同我出去看看,如果半路發現確實,你趕快回來把人‘處理’了。”
“處理”,是他們山賊慣用的殺人代表詞之一,顯然這個劉龍的前身並不怎麼幹淨,想來也是壞事做絕了,怕人報復,才來到這裡,這些一下就被印證了。
想到被他們口中的要被“處理”的人是蕭雅,白飛飛起的牙根直癢癢。
心想:你個老頭強搶民女不說!為了面子還要妄殺無辜!回頭你白爺爺我就把你給“處理”了!
這時候,劉龍一行人也算是商議完畢,趕快匆匆出了門,不知道交代了門口的家丁什麼,然後就快步走了。
經過剛才的交流,白飛飛已經能夠確定蕭雅就在裡屋,看著門已經關上,便悄悄推開了他剛才捅破窗紙的這扇門。
裡屋沒有朝向後面的窗戶,白飛飛只能從這裡進去了。
進去一推門,紅色的蠟燭顯眼的擺在桌子上,紅色的帳幔低垂,很安靜。
白飛飛輕手輕腳的靠近,悄悄地,掀開了帳幔。
果然,是蕭雅。
此時的蕭雅全身都被五花大綁,嘴上也被人塞了布條,眼睛紅腫,看著別提有多可憐了。
遭受這種無妄之災,蕭雅不這樣才是奇怪。
蕭雅看著帳幔一下被掀開,眼裡顯示驚恐,喉嚨裡嗚咽著,差一點要低聲嘶吼起來。
白飛飛眼疾手快,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把自己臉上的面巾放了下來,蕭雅看是白飛飛,才安靜下來。
不過,眼淚也隨之不停。
白飛飛不能說話,但是心裡著急,外面情況其實挺兇險的,一個不小心,家丁隨時可能衝進來。
他做了一頓手勢,以極快的速度,簡潔的表明了大概的意思:我幫你鬆綁,咱們兩個快走,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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