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把另一個門的鑰匙也給準備好了,開了門,然後給守門的下屬們放了假。
說是放假,其實說白了,就是給轟走了。
一切準備就緒,荊水良繼續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身上這套衣裳,心想明天許是要找人給熨一熨了……然後嘴角又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白飛飛這回洗澡洗的是十分認真,等他穿著鬆鬆垮垮的衣裳回來的時候,一邊擦著頭上的水漬,也沒覺得這房間有什麼不一樣,只顧著覺得身上的皮肉都鬆快了許多,單單覺得舒服了,又安靜了許多似的。
荊水良這時候正坐在床上,看著白飛飛進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好好穿著,整個人都有些氣血上湧,因為他看到了一些……
被水汽衝的粉紅色的臉蛋,有些失焦的眼睛,開了兩顆釦子的襯衫……
更不要說裡面光影分明的鎖骨,那條好看的曲線,已經佔據了荊水良全部的視線。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不自覺的動了動喉結,主意已經下定了。
“怎麼樣,洗的舒坦麼?”
荊水良表面上還是佯裝著鎮定,努力不讓白飛飛看出來什麼端倪,只不過耳尖的硃紅是實在藏不住,但好在白飛飛一向粗心大意,尤其是對他,壓根就沒打算有什麼防備,所以才沒有看穿他拙劣的演技。
“嗯……累了一天,洗個澡確實舒服多了。”
“對,一會兒還得累呢。”
荊水良在心裡接著茬,不過沒有說出來,他低頭輕輕撫摸了一下那細滑的床單,起了身,一邊說話。
“恩,坐下寫會,我去方便一下。”
荊水良很少說這些話,也許是現在關係變化,讓白飛飛聽荊水良說什麼都覺得有點想歪的意思,臉上一熱,輕輕答應了一聲。
“恩……行。”
荊水良開門出去,回頭看了一眼便大喇喇坐在床上的白飛飛,關門走了出去。
白飛飛鼻子很靈,荊水良前腳出去,白飛飛就開始動了動自己的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麼平時不存在過的味道。
再嗅嗅,白飛飛就更確定了,確實有些異香,還挺好聞的……
他放開了眼睛,四下搜尋了一下,便發現了一個平時沒用的香爐,這時候裡面正向上升騰著霧白色的香霧,時不時滾繞兩下,滾滾妖嬈。
正當白飛飛好奇的時候,荊水良開門走了回來,手裡還拎著兩個罈子。
捕捉痕跡的拿鑰匙反鎖上來,然後走到床頭,就把罈子放在了櫃子上,白飛飛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兩壇酒。
離開了家這麼久,白飛飛一向聽話,跟著荊水良這麼久,愣是一口酒都沒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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