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懶得管這兩兄弟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心繫部下,便開了門。
一推門,裡面這個場景是真的驚著白飛飛了。
他的那二十個部下,此時正在操場跑圈兒呢,一個個累得都快爬了,連個人樣兒都沒有。
現在是早上,按理說這個時候,他的其他部下都應該在休息,因為他的訓練時間是在晚上,理應很消停才對。
再看看操練場的中間,不是別人,就是受人之命的趙洪明。
這都不用想,趙洪明肯定沒這個膽子,也不會有這個想法,但是荊水良的任務,這廝也絕對不會手軟就是了。
他回頭怒視荊水良,這人竟然破天荒的別過了頭去,一臉“你能怎樣”的意思。
他快步走到荊水良面前,強行把自己親愛的“夫人”的頭給別了過來,兩人對視,白飛飛的腮幫子都已經鼓起來了。
“你說!”
荊水良一臉冷漠:“說什麼?”
白飛飛忍無可忍,伸手指向後面正在罰跑的手下們。
“還能說什麼?誰讓你罰他們的?”
荊水良坦然的很,兩手一別,在最不該拿出風範的時候展示了自己的將士風采。
“他們犯了錯,就得罰,你我已經‘罰’過了。”
白飛飛當然知道他所說的“罰過了”是什麼意思,心虛的看了一眼荊風揚。
在白飛飛的眼裡,荊風揚現在就是不明白怎麼回事,所以站在那裡傻樂,他趕緊把荊水良拽離現場,拎到了一邊兒說話。
“不是……你不能跟我好了就把我這幫手下不當人啊……我能成事兒也跟他們脫不了干係,你現在這樣,不是恩將仇報麼?”
荊水良眼睛微斜,看向白飛飛:“哦?那就是我做錯了?”
白飛飛一個詫異,隨後趕緊找補。
“我可沒這麼說啊!你要是怪我我能理解,他們也不過是聽我的話,你又何必這樣呢?”
荊水良低頭,揉了揉鼻子,頑劣氣質漸漸潛伏而出。
“那按你的來說,應該怎麼辦?”
白飛飛一看有戲,笑容逐漸由諂媚變為狡黠,藏不住心思,總是要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只可惜本人還以為自己高明,只不過是有人願意慣著他而已。
“要我看,良哥,咱們不該罰他們,反而應該獎賞才是。”
荊水良眉毛一挑,正要說話,卻又被白飛飛豎起來的手指頭給堵了回去。
“你先聽我說,我有道理的。你看啊,他們為了咱們軍部減少損失,所以跟著我冒著生命的風險去打仗,如果你還這麼一直罰他們,那豈不是寒了心,以後誰還有勇氣啊?雖然我知道我這次錯了吧,但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道理你總是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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