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從前也中過這個的毒,所以對此有印象。”鍾離謙虛。
“哦?你也中過這種毒。”鰲湛問道,“你可知道是誰下的毒?
鰲湛懷疑,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和抽鰲璟龍筋的是一個人。
“一百年前的事,早就忘了。”誰給鍾離下的毒,鍾離心裡跟明鏡似的。
“也是,一百多年了,該死的早就死了。”聽畢是一百多年前的事,鰲湛很是失望,自言自語了一番。
鍾離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鰲璟的屍體,沒什麼發現,只是覺得這抽龍筋的人頗狠,生生的把鰲璟的背部劃開,將龍筋挑了出來。
天色已晚,見沒了什麼發現,鰲湛便帶著幾個入宴。
再次看見鰲璟的屍體,鰲湛頗為傷心,吃飯間魂不守舍的,也不喝酒,筷子動一下放一下,吃的好不壓抑。
花田幾個被帶動的,也沒有什麼好心情吃飯,飯局陷入了沉默。
突然,兼堅想到一件事,向鰲湛問道:“當時和鰲璟在一起的少年去哪兒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鰲湛好像突然意識到這一回事,懊惱道:“我當時氣了個半死,根本沒注意。”
“我這就去將那小倌抓來。”鰲湛扔下筷子,起身欲走。
花田趕緊攔下鰲湛,照他這種性子,怕是還沒問清楚,就先把人給逼死了。
“龍王,破案是我們的事,更可況一切都是未知,先不急著下結論。”花田勸道。
龍王不甘願的坐下,此時的他坐立難安,道:“你們可一定要問清楚嘍,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花田扯了扯嘴角,真想打他一頓,草菅人命的暴君。
“那家妓院還在嗎?你沒給淹了吧?”花田問道,要是被鰲湛沖走了,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誰來破案都沒用了。
“應該還在吧。”鰲湛不確定的說。
當時鰲湛降了三天三夜的大雨,也不知道淹了什麼地方。
花田無奈的瞟了一眼鰲湛,不想再問他了,繼續喝自己的大補湯。
“你和他人有過過節嗎?”蘭子君接上花田,繼續問。
鰲湛心中估計了一會兒,掰著指頭數了多遍。
花田的大補湯都喝完了,譏諷道:“怕是數都數不過來。”
鰲湛被激怒,乾脆不想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讓你們來查案的,怎麼問這麼多。”
說畢,鰲湛便甩袖離開。
花田對著鰲湛離開的身影一頓拳打腳踢,罵道:“你大爺的,老子破案是看在玉帝的面子上,你算哪根蔥!”
“別為了他氣壞自己。”兼堅又給花田添了一碗湯。
花田冷靜下來,低頭喝湯。
不過鰲湛走後,花田幾個吃的更自在,開了幾壇酒,飽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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