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懂了。”兼堅拍了拍桌子,示意華蓋帝君坐下,淡定點。
“那你為何……”事關花田的命運,華蓋帝君怎麼能冷靜下來。
兼堅呷了一口茶,自若道:“花田說過,要是我不在他身邊,他會不安的。”
華蓋帝君以為兼堅要說什麼,鬆了一口氣道,威脅道:“與其讓他死,不如讓他難受幾年,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這一切。”
兼堅忽而笑道:“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你!”華蓋帝君惱怒,拍桌厲言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花田的生死,全部掌握在你手中,你必須離開他。”
兼堅搖頭:“我寧願和花田一起死,也不願離開他。”
“能活著,為何要選擇死?”華蓋帝君不解。
“與其生不如死,不如死的痛快點徹底點,這樣就不會留遺憾。”兼堅篤定道。
“你現在正處在熱戀中,等過一段時間就明白了,沒有什麼事,非一定不可,你離開了,生活還會繼續下去,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華蓋帝君急言惱怒道,他深有感悟,時間可以沖刷一切。
“那你的生活猶如以往嗎?難道沒有因為花田的出現再次陷入癲狂?”兼堅不信,有些事只會被時間掩蓋,卻永遠不會消失殆盡。
兼堅大概猜出兩個之間的關係,還知道了,在這段關係中,華蓋帝君退縮了。
話已至此,再也沒有聊下去的必要。
華蓋帝君啞口無言,動了動嘴唇,竟無力反駁。
這些蠢事,還不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優柔寡斷,當斷不斷。
怔愣的走出軍營,華蓋帝君消失在天邊。
兼堅走出軍營,看著華蓋帝君失魂落魄的背影,堅定道:“花田,我不會讓你死的。”
搓了搓眼屎,兼堅穿戴好衣袍,趕往樓蘭城救助新的病患。
雪山
花田幾個轉了一圈,在屍山不遠處,竟發現了一處茅草屋。
透過籬笆,花田看到母雞在四處逃竄,綠油油的菜園散發著生氣,煙筒黝黑髮著光亮,滿是人居住的痕跡。
確認無疑後,花田站在籬笆外,扯著嗓子大喊:“請問,有人在家嗎?”
“……”
花田回頭看了幾個一眼,蘭子君伸手示意,你繼續。
花田深吸一口氣丹田聚力,再次喊道:“請問有……咳咳!”
用力過猛,花田捂著嗓子狂咳,嚇得院中的母雞竄到屋頂,朝花田咕咕直叫。
“幾位是?”身後傳來一聲渾厚沙啞的低音。
花田痛苦的扭頭觀望。
年過半百的老翁,身後揹著一捆柴火,粗布短衣,草鞋導航裹了一圈泥濘,儼然是農家人。
“老伯,我們想問你一些事?”柴啟明上前作揖。
老翁見柴啟明禮數周到,又看幾個穿著不凡,打量了一陣,推開房門,對幾個道:“先進來吧。”
花田幾個進了屋子,幾個圍坐在石桌前,大眼瞪小眼,拘謹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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