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樂韻當即搖頭,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這世上絕對沒有第二個敢攔著殿下的世子了,而你也說了,殿下喚他白迦南,這個名字,自然是青燕侯世子的。”
儉月聞言,眼神忽的變得有些茫然,她看著嶽樂韻道:“可若真如此,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三個長相相似之人?難道,我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
儉月說著,目光忽的閃現疑惑,盯著嶽樂韻說道:“我觀那位姑娘,長相和我伯仲之間,若說哪裡不同,便是她的氣息比之我更具有侵略性,我若與之相比,落於下風。”
嶽樂韻看去,儉月此時看著她,就等著她為她解開疑惑,那樣子,十足的將她當作了最為信任的人,可就這張臉,嶽樂韻眼中始終帶著警惕。
眼前這人說的真的都是實話嗎?若不是,那麼,這人的隱藏手段也未免太高了,上官儉月並不是一個隱藏高手,從她的眼神裡,她一直能看出來她對秋家的憎恨。
所以,眼前人當真不是上官儉月?可不是上官儉月。那又是誰?這幾個相似之人的突然出現,到底是因為什麼?
嶽樂韻想得多,她最怕的不是上官儉月出現不出現,不管眼前的女子是誰,她更怕的是慕容傳對這張臉真的動了心。
慕容傳從不曾用過看這女子的眼神看過別的女人,即使是她,都沒有過。
想了一下,她道:“既如此,我便尋人過府問問,若真的如此,想必你倆還有些淵源,我到是不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這般絲毫不差的兩個人。”
兩人談話也就算是到了最終時候,慕容傳差人過來,儉月和嶽樂韻便離開房間,慕容傳和相爺等在前堂,見儉月二人出來,他便迎了上去問道:“這是談什麼了?怎麼這麼久?”
儉月垂眸沒說話,慕容傳微皺眉,嶽樂韻上前笑道:“殿下久等了,這是不耐煩了?莫不是真的害怕我欺負了妹妹?”
慕容傳這才轉臉笑道:“怎麼會?只是好奇你們有什麼好聊的。”
嶽樂韻挑眉,忽的捂住唇,嬌嗔道:“女兒家的私密,如何叫殿下知道了去?不和你說了,我便回去了。”
嶽樂韻說著,朝著相爺福了一禮,轉身便走,慕容傳喊道:“樂韻,快過年了,我和相爺已經定好,十日後便是大吉的日子,咱們十日後完婚,也好在年前,將秋家嫡女娶進門,這樣,對誰都是好的。”
嶽樂韻聞言,忽的笑道:“一切全憑殿下做主,樂韻只在府中等候殿下來迎便是。”
一句話說完,嶽樂韻的面色染了紅霞,眼中全都是對慕容傳的愛意,此時正垂眸偷眼看著慕容傳,見慕容傳看過來,頓時羞澀的逃開了。
慕容傳見狀,笑笑,轉身便和相爺告辭,而相爺此時正皺眉看著儉月,儉月眸色不變,淡然處之。
不得不說,此時見著慕容傳說的與上官儉月相似之人,比之聽聞還過驚訝,實在是太像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聯想著慕容傳和他說的話,再看此時慕容傳看著儉月的模樣,相爺眉頭緊鎖,忽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好。
此時時間不早,慕容傳看了看天色,便看向相爺告辭道:“時辰不早,我也該回去籌備,此時便和相爺告辭了。”
相爺回神,點點頭對著慕容傳也是以抱拳道:“如此,恭送殿下。”
離開了相府,儉月便加快腳步率先上了車,慕容傳頓了一下,看了看她,跟著上去,只是兩人坐著的位置,從自然變得疏遠。
慕容傳上車之後便一直盯著儉月看,腦子裡卻全都是跟隨白迦南走了的那個倩影,而後,又出現儉月的影子,終究忍不住對著儉月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儉月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慕容傳,又垂下眸子,淺笑道:“殿下想要問什麼?什麼怎麼回事?”
慕容傳皺眉,聲音轉而帶上了厲色:“你在跟我裝傻?你莫不是早就知曉她的存在?”
儉月冷笑:“誰的存在?是白迦南身邊那個女子嗎?殿下的記性實在不好,你難道忘了?我早就說過,我並不曾和你相遇過的那個人,只是你不相信,始終對自己信任有加,才會鬧出此等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