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見白迦南是真的擔心,不由皺眉片刻,才問道:“你是說月月身邊那些人?”
白迦南點頭:“是的,你想一想,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出現的,為何會出現在月月身邊,這所謂的師傅又是怎麼一回事?
月月和你從來不藏著事兒,可現在,這些人的存在,她一絲一毫都不曾給你們透露,到底是因為什麼?她才如此小心翼翼?”
上官寒闕不明所以,聽白迦南說完,才明白事情似乎有些嚴重,頓時問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什麼人?在月月身邊做什麼?”
白迦南搖頭,隨即將昨夜他們遇上的事情又說了一遍,道:“這些人出現的如此突兀,我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他們要站在月月的身後,讓月月為他們做什麼事情?
而那人武功高強,不是尋常之人,想要查出來也許很不容易,我今日一早便已經給嚴行之發了訊息,讓他暗中調查,希望能有些訊息吧!
你們的行動,不管是什麼,我希望先停一停,否則,真要出現了什麼事情,實在是得不償失。”
就在三人沉默的時候,藏鋒忽然對著屋內說道:“有人過來了,你們快點。”
聞言,花想容對著灰狼吹了一個口哨,說道:“我先去月月那裡求證一下,有什麼咱們再聯絡。”
說著,花想容走出門外,一個翻身便上了房頂,灰狼亦步亦趨跟著,藏鋒見狀,搖搖頭,對著上官寒闕調笑道:“若是我,定然吃那灰狼的醋了。”
聞言,上官寒闕一頓,眸光轉了兩下,便聽藏鋒忽然賤兮兮的說道:“啊呀,世子妃又來了哈!這一天天的往這跑,也不嫌累,你不累我都累了,這一天天的就跟您說話了。”
赫裡紅冷哼道:“累了,便趕緊滾,沒人喜歡和你說話。”
藏鋒頓時搖搖頭,道:“這話可就不對了,怎麼說,我這長相,也算是人中翹楚,不少的姑娘還給我送過香囊呢,可惜我這人不是隨便的人,因此都給拒絕了。”
赫裡紅很不耐煩,雙眼朝著書房望去,恰好見到上官寒闕往外走,她頓時皺眉冷道:“你是誰?為何會在此處?”
“是我讓他過來的,我的親衛兵,準備放在你身邊的人,武功不錯,怎麼樣?我對你好吧?”
白迦南從上官寒闕身後走出來,捂著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看著別提有多較弱了,上官寒闕看的一陣惡寒,扭頭看向別處,心裡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妹妹眼神這麼差,居然看上這麼一個弱雞。
面對未來大舅子的不喜愛,白迦南心裡默默流淚,面上卻還要當著大舅子的面,和赫裡紅培養感情打情罵俏的,總感覺自己若真有什麼肢體接觸,自己的那一部分就會消失一樣。
赫裡紅聞言,心底微微一暖,可仍舊對眼前這個陌生的人帶著警惕。
這人的面孔發生,白迦南的親衛?她怎麼從來不知道?
見赫裡紅疑惑,藏鋒忽的笑道:“看什麼,我家搭檔可從未在你們這等俗人面前出現過,此時被叫出來保護你,你可算是撿著天大的便宜了。”
赫裡紅聞言皺眉,便聽白迦南說道:“你放心,他叫雲雀,和藏鋒不同,是我母妃暗中為我培養的,只忠於我的命令。”
赫裡紅疑惑道:“可從未聽你提起過。”
“確實是沒說過,畢竟,他的存在,也只有如藏鋒這般時時刻刻在我身邊的人會知道,如今,你才是第二人罷了。
今日叫他出現,也實屬無奈,畢竟這狼甚是奇怪,無影無蹤不說,還根本就確定不了到底是人還是畜生。”
上官寒闕頓時冷眼看向白迦南,雙眼鄙視,簡直就差出聲呵斥了。
你才是畜生,那是我媳婦。
白迦南感受到了殺人一般的視線,只得故作沒發現似的,看這赫裡紅道:“你放心,有他在身邊,我相信,就算是那狼出現,也定然不會讓它有傷害你的機會。”
說完,他看向上官寒闕道:“雲雀,記住我的吩咐,拼盡全力保護世子妃的安危,不要讓世子妃離開你的視線分毫,否則,你就等著被問罪吧!”
上官寒闕皺眉,一點都不像理會白迦南。
他本就不願聽從白迦南的話,只是此時,箭在弦上,白迦南卻是先斬後奏的給了他這麼一個身份,又不能被人看出端倪,只能趕鴨子上架一般繼續走下去了。
所以,在白迦南躲開赫裡紅的視線之後,對著他瘋狂打眼色之後,他才拱手對著白迦南送出了一個淡漠的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