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克瞪了黑風一眼,嘟囔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如此下去,你的命可就要丟了。”
黑風一頓,苦笑一下,看向儉月的背影,道:“那就這樣吧!就像你說的,我命不好,反正最後不還是那麼個結局,如此,也未嘗不可。”
星克沉可沉眸光,道:“你和他們不同,你自己的局,你能破。”
黑風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都差不多,左右,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走吧,她該等急了。”
黑風離去,星克只是猶豫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儉月回頭看向她笑,她垂眸躲過,步子急促而紊亂,好像是在迴避自己的無措。
儉月微微一笑,不再去看她,而是看向黑風道:“方才那裡的上方,到底是哪裡?”
黑風笑道:“說了是攬月樓,你還不信。”
儉月皺眉:“要我如何相信?攬月樓才多大?星克帶著我走了多少個彎路?我可記得,很多,還不是圈,各奔不可能回到原處。”
黑風笑笑,不置可否,只是率先朝著出口而去,儉月皺眉,在星克趕上來的時候才邁步,兩人一同上去,等到看見眼前的景色,儉月頓時閉嘴了。
攬月樓基本沒了,空氣中還冒著濃郁的煙塵,嗆得儉月頻頻咳嗽,在煙塵之中,一個灰色的身影昂首而立,正瞪著眼睛,虎視眈眈的和黑風對峙。
“你把我娘子藏哪裡去了?給我交出來。”
黑風嗤之以鼻道:“你的娘子不是好好的呆在你的府中,和我有什麼關係?”
“放屁,我說的是誰,你心知肚明,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亂來,只要是你傷她分毫我定要你性命。”
白迦南憤然看著黑風,眼底的怒意夾雜著的殺意可以讓普通人瞬間昏厥,可在黑風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黑風笑著鄙夷道:“你如何要我性命?都說你打不過我了,想要我的命,你豈不是做夢?”
白迦南冷道:“那就試試。”
說著,只見人影一閃,白迦南已經攻向黑風,星克上前,道:“你的命格真的是影響了身邊的人,很多人都跟著有了變化,連我也不例外。”
聞言,儉月笑笑,道:“若真如此,說明我是你們的吉星,所以,凡事也許不需要去依靠卦象,因為吉星高照的時候,卦象是不準確的。”
這種冷笑話,星克從未聽過,她只是搖頭,鄭重其事的說道:“也許吧!我尚未見過,有此等命格的女子,也許,在你身上,真的會出現奇蹟。”
儉月看向星克,絲毫不在乎已經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奇蹟?找到你的兄長嗎?”
星克搖頭:“我也不知道,兄長,早已經被我排到了最後,我這一輩子,也許真的只是為了曾祖父的意志活著。”
“可你現在走出來了,這是第一步,還有第二步第三步,總有一天,你會走出他的陰霾,有自己的生活,何不現在就看看這個世界,它不繽紛,卻充滿了你想要的奇蹟。”
星克沒有回答,目光移向前方,看著仍就酣戰的二人道:“黑奶粉是一個好師傅。”
儉月也看向二人,聳聳肩道:“這個我否認不了,只是他這人,就算委屈多多,仍舊讓人無法喜歡的起來。”
星克跟著笑道:“是啊,嘴欠。”
儉月頓時失笑,道:“你這才多久,都笑了很多次了,這就對了,多笑笑,你會覺什麼事情其實都不是事兒。”
星克微微一僵,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收回笑容道:“你到是樂觀。”
儉月癟嘴:“不然還能怎樣?不笑著活下去,哭著活多不划算?這可是我的一個姐姐說過的話,她說的那些話,雖然粗俗,可全都是有意義的。”
星克好奇的看向儉月,便見儉月指了指滿地的塵埃道:“就是曾經這裡的主人,只是可信,這地兒現在真的是片瓦不存了,也不知道她知道了之後是什麼感受。”
心頭百感交集,便聽前往撲通一聲,儉月抬眼,黑風正抖著衣襬,嫌棄的捂住唇說道:“進步不少,不過可惜還是太弱。”
儉月走過去,白迦南正從塵埃中起身,惱怒的說道:“你等著下一次,我一定能贏你,我月月,你嚇死我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白迦南興奮的朝著儉月撲過來,儉月頓時皺眉,嫌棄的躲開。
白迦南撲了一個空,頓時哀怨的回頭,滿眼被拋棄的兔子眼淚。
“月月不愛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娘子,為夫心裡好難受?”
黑風聞言,頓時鄙夷道:“如此樣子,還是個男子?成何體統?”
白迦南頓時回懟:“你懂什麼?這是打情罵俏,你羨慕妒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