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說完,只見布簾後邊忽的湧出七八個壯漢,朝著白迦南就是群毆,白迦南見狀,趕緊迅速離開布店,出門之後,回頭看看那些人沒有跟上來,這才喘了一口氣,道:“若不是怕傷及無辜,本世子才不會如此狼狽。”
他四周看看,有抬眼看看,隨即縱身一躍,朝著那布莊的後院飛去。
到了後宅,儉月徑直被掌櫃的引著下了地窖,等看見地窖中坐著的妙齡女子才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地窖,到是成了我常來的地兒了。”
女子聞言,笑著轉頭道,正是花想容。
她笑意盈盈道:“尋你可是費盡周折,等你等的也是花開花落的,真不知道你這一天天的都和哪位情郎相會了。”
儉月聞言,搖頭失笑:“姐姐就知道取笑我,我這哥哥也是可憐,尋了你這麼一個牙尖嘴利的媳婦,看來以後要吃盡苦頭了。”
花想容頓時挑眉,眼眸中帶上戲謔:“吃苦頭?得到老孃的傾心,他就偷著樂了,還敢委屈?你這小嘴兒几几日不見,姐姐都說不過你了,怎麼?想要和姐姐硬槓?”
“不敢不敢,我哪裡是姐姐的對手。”
儉月忙著服軟,隨即走過去笑道:“哥哥還是沒有訊息嗎?”
花想容頓時氣悶,坐下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出什麼事了,當日他被白迦南送給了赫裡紅,本想著是就近監視的,卻不曾想去了第一晚就消失了。
我斷定這人是白迦南給的,赫裡紅定然不會動手除掉去引起白迦南的不滿,所以,這人失蹤,我覺得不是赫裡紅做的。”
儉月皺眉,也跟著做小,思索道:“你的面具毫無破綻,如果真要認出哥哥,那必定是極為了解哥哥習性的人,否則,便是哥哥自行暴露身份。
而這兩種可能,都指向一個方向,讓哥哥消失的人,必定是熟人。”
花想容揉著眉心,語氣顯得有些蒼涼道:“老孃出道這麼多年來,除了最後一次任務,就沒出過任何事情,至今為止,還沒有我找不到的線索,可偏偏這一次,我黔驢技窮了。
月月,我用盡全力也找不見任何蹤跡,就連白迦南和嚴行之調動了整個麒麟閣的眼線都不曾將你哥哥尋到,我怕你哥哥此時已經出事了。”
聽著花想容疲憊的聲音,儉月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她想了一下,眸光忽的一轉,猛地起身道:“我去尋黑風。”
花想容抬眸問:“你問他他便能告訴你?”
儉月搖頭:“不知道,但是能在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向讓一個武藝高強的大活人消失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除了鐵甲兵,我想不到其他人。”
花想容嗖的一下起身,冷道:“你在懷疑秋靈玉?”
“她不會。”
幾乎是下意識的,儉月反駁,隨即,她看向花想容解釋道:“不論她來上京城目的為何,但是我敢保證,她絕對不會對上官家的人出手。”
花想容忽的冷哼,道:“那你懷疑誰?這上京城能逃得過我的眼睛的,除了你身後的那團陰暗勢力,還有誰?你告訴我,不是秋靈玉那一邊的人,難道是你這邊的人?”
儉月皺眉:“姐姐,你別激動。”
“我如何不激動?上官儉月,失蹤的是你哥哥,我男人,你要我如何不激動?你告訴我,你要如何做?問過黑風之後,若他不承認,你要如何做?是去調查秋靈玉,還是繼續質問黑風?”
被花想容質問,儉月啞口無言,她抬眼,便見花想容忽的一笑,妖冶的唇畔帶著一抹嗜血的笑容,她說:“你總是這樣,面對任何事情都做不出判斷,每一次都像是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子,你怎麼能走到最後?難道每一次都要別人給你擦屁股嗎?上官儉月,你到底將我們都當做什麼?你的護盾?你的鎧甲?
那你有有沒有想過,當我們都被銳器磨得無法再用的時候,你要怎麼樣?你還是這樣一幅天真的樣子去說那勞什子的報仇嗎?”
“我沒有,我”
儉月沒說的心口一緊,她想要辯解,花想容卻是不給她機會,冷笑著說:“你想要解釋什麼?你沒有,你沒有你會讓整個攬月樓跟著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