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南頓時頭疼道:“你的腦袋是被狗吃了麼?你就讓人扮成我,鎖在書房裡和她賭氣不就好了,反正之前也說我不行來著,就一直不行著吧!
先應付著,實在不行我再回去,否則,我怕我忍不住直接和她攤牌。”
白迦南動怒,嚴行之又剛做錯了事情,也不敢回嘴,趕緊點頭:“明白,明白,我這就去辦,這就去!”
嚴行之迅速離去,白迦南這才揉著眉心,直接躺下,雙眼內無神望著床頂,腦袋裡全都是儉月方才的話。
“如果不是因為你,上官家絕對不會這種局面,而我,也不會陷入如此境地,難道這還不夠嗎?你已經有了你的生活了,為什麼還要過來纏著我?我受夠了。”
“離我遠遠的,對你,對我都好,何必如此折磨我?”
“我只是你在娶親路上,死去的未婚妻。我沒等到你接我回家,沒等到你為我摘去蓋頭,我連青燕侯府的門檻都沒踏過去,我甚至連橋都沒過去。
白迦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你幾次三番的和我保證,有用嗎?你做得到嗎?你能現在殺了赫裡紅,恢復我的身份,讓我名正言順的入門,成為你的妻子嗎?”
“不是我心狠,白迦南,是你都做不到,你所說的,和所做的不符,我等不起了,你走吧,去走你的陽關道,我這獨木橋,我自己來完成。”
想到此,他忽的一笑,嘲弄道:“是啊,我什麼都做不到,我甚至是無法讓你擺脫那些人的監視和利用,黑風說得對,在我還沒有完全強大起來之前,我根本就不配站在你的身邊。
月月,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迅速成長起來,莫要讓我在奮鬥的途中失去方向,莫要讓我丟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你。你,一定要等我。”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因為我要做的事情缺了你可就完不成。”
“你如此自信,我到是不太好意思趕走你了,只是你這尊容,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你就不能換一張臉嗎?”
儉月十分嫌棄賈半文此時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扮作小翠,硬是將自己五大三粗的身材,縮成了女子那般大小,而且胸居然還不是用東西墊起來的,這幾日儉月的眼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胸,總有一種要抓過去檢驗一下的衝動。
不過禮教告訴她隱忍,也就暫時放下了作案的手。
儉月的眼神如同火炬一樣晶亮,眼中的好奇不加掩飾,尤其是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胸口,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就算是她不說,賈半文也看的分明。
只是,就算是如此,他仍舊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隨意道:“不用這張臉,你以為你能走出這上京城?慕容傳雖說敗北,可仍舊實力不弱,他潛伏暗處,準備伺機而動,此時才會沒有管你。
不過這丫頭卻是不俗,居然能讓慕容傳如此信任,看來也是被捏重了命脈之人,可憐至極。”
儉月暗自哆嗦了一下,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何時開是悲憫別人了?操心這個,倒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你這聲音如空谷幽蘭,男人聽了都要渾身酥麻,這一點,到是沒有小翠彪悍。
先不說能不能讓慕容傳沒有懷疑,就說此時你這樣引人注目,目的就不單純吧!”
此時兩人在城門口排隊出城,眼見著隊伍一點點的縮短,儉月的心就開始繃緊。
她此時沒帶面具,只是將臉部修飾了一番,畢竟,花想容的面具也不是量產的,她手裡沒有存貨,若是偽裝的不好,被拆穿,倒不如用真容示人。
只是不知道赫裡紅和慕容玉勾搭成奸,慕容玉的人若是認出了自己,是否會放過自己。
賈半文笑笑,嬌嗔的給了儉月一個媚眼,頓時讓儉月雞皮疙瘩落了地,忍不住道:“有話快說,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揣入這護城河?”
賈半文笑笑,非常自信的說:“姑娘只管走便是,我的存在,對姑娘來說,沒有任何的阻礙,甚至是能為姑娘解決一些麻煩,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對話,此時已經到了城門口,儉月眼睛望過去,眼底的情緒瞬間被遮掩,賈半文也放低聲音道:“此時城內戒嚴,只為尋找慕容傳,姑娘是慕容傳的入幕之賓,要小心謹慎。”
儉月給了他一個白眼道:“要你說?傻子都知道要注意的,你沒看見城牆上還貼著我的畫像嗎?只不過這畫師是不是和我是舊識?故意畫成這樣,要讓我輕鬆出城?”
賈半文方才只顧著和儉月調侃,外加觀察城門守衛,此時聽儉月說,抬眼望去,頓時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儉月頓時踩了他一腳,賈半文吃痛,趕緊收回笑容,努力將唇角拉平道:“姑娘說的是,這上京城的人,對當年的上京城第一美人上官玲瓏知曉相當清楚,自然也不會認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