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拒絕的話被死死的堵在嘴裡,隨後感覺手臂一疼,麻醉針已經打完了。
那個說要檢查她眼睛的小姑娘也在她的身邊晃悠,一會在她的燕驚殤塗抹什麼,一會兒又把她放躺下,隨後,手臂上傳來麻木的感覺。
縫合傷口的過程很快,不一會,傷口就已經開始包紮,而她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微弱的亮光,這個時候,眼睛上被放了一個東西那個小姑娘才說道:“小姐,你西安阿紫慢慢的睜開眼睛,記住,要慢慢的哦,千萬不要著急。”
花想容睜眼,入眼的是一片昏暗,只是比在廢墟中要亮堂許多,她不適的眨眨眼,那小姑娘又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嗎?”
花想容搖搖頭,道:“光線太暗了。”
小姑娘頓時笑道:“當然了,這個儀器是要讓你慢慢適應外邊的光線的,可不能一下子如同白天,我一點點的給你調亮,你一點點的適應,等到完全適應了,你可以和我說。”
花想容沒說話,而是動了動手指,對方立刻道:“快好了,我一直在。”
花想容頓時安心了,開始適應光線,這對野貓來說,不算什麼,不多會兒,她就說可以了,當儀器從她的而眼睛上拿下去的時候,刺眼的白光仍舊讓她些微的眯眼。
恍然間,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映入眼臉,那熟悉的輪廓,讓她的心一點一滴的復甦。
“真的是你。”
是上官寒闕,真的是上官寒闕。
哪怕是那一頭的長髮已經變成了短髮,那一身戎裝鎧甲換成了如今的西裝革履,哪怕只是一個側身,她仍舊斷定,這就是他。
只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手臂,仔仔細細的包紮著傷口,在她的儀器摘下之後,他抬眼,朝著她微微一笑。
“我說了,我一直在,可你卻不信,傻容兒,真的是個傻子。”
花想容點點頭,又搖搖頭,半響,才回過神來,顧不得自己傷口剛剛縫合,一下子撲到在了對方的懷裡嚎啕大哭,像個孩子。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她想說,你怎麼可以忽然出現,讓我來不及反映,她想說,你怎麼可以就那麼的闖入我的心頭,讓我遂不及防。
上官寒闕笑笑,道:“因為我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我不想看著你一個人寂寞,我也不想一個人寂寞老去,我們都是自私的人,所以,才能在一起。”
在他的臉上,少了曾經的年少輕狂,少了曾經崢嶸歲月的傻氣和單純,這張臉上,帶上了歲月的滄桑和痕跡,可卻也帶上了現代都市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道:“容兒,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你的,所以,這輩子,換我來守護你好不好?”
“好,只要你要我,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都聽你的,別離開我,求求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當然不會離開,我廢了那麼多力氣才找到的寶貝,怎麼可能會離開?你果然是被炸彈炸傻了,腦子都壞掉了哦。”
花想容頓時破涕為笑,道:“傻了你也不准許離開,你若不要我,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
上官寒闕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你就是我的天涯海角,你若要追,只需要回頭便是。”
花想容頓時哭成淚人。
傷口處理好了便是住院觀察,這裡又是上官寒闕的地盤,花想容頓時住的心安理得。
看著這個男人為自己忙前忙後,削蘋果做營養餐,美的花想容不要不要的,只可惜自己的手臂現在是重症監護,不然她肯定第一時間撲上去採擷一番才算罷休。
不過,這個男人是怎麼到這裡的?
想著,花想容便問了,上官寒闕聞言,手裡蘋果放下,看著她笑笑,道:“我也沒想到我會到了這裡,不過我很慶幸到了這裡,因為在這裡,還有一個你。”
花想容一愣,便見對方眼底帶著笑意道:“都是很久的事情了,也許你根本想不到,我來到這裡,足足十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