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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番外,倆不能動的情敵

上官寒闕在山崩之時,緊緊的抱著花想容,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山上滾下來的石頭砸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緊緊抓住花想容。

只是,在臨近昏迷的那一個,他心底唯一想到的便只是花想容。

再醒來,自己就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不過這奇怪的地方也不讓他陌生,和花想容成親十八年,也大致上瞭解了花想容到底來自一個什麼樣的社會。

所以,醒過來不過三天,他就適應了此時的環境,只是唯一的遺憾便是自己不過十七八歲,根本無法尋找花想容,再結合花想容說的時間,他更不能確定自己掉落的就是花想容的那個社會。

也許是自己心中的堅持,他熬過了那些根本不懂的奧數英語,挺過了根本就無法融入的現代社會,終於,被逼迫成了一個也懂得隱藏鋒芒,玩轉人生的虛偽之人之後,他得到了關於花想容,也就是野貓的訊息。

野貓,就是他人的工具,雖說名字響亮,卻終其一生不得自由,也無法安生。

在那個時候,上官寒闕就牟足了勁,發誓要將花想容從那些是是非非中摘出來。

就這樣,上官寒闕開始發憤圖強,先是用自己的能力,成為了一個著名的內外科醫生,加上自己精通的各種絕症的中醫療法,在國內外享譽盛名。

隨後,他結交權貴,遊走在權利的巔峰,終於,走出了一系列自己的勢力,然後,策劃了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

從此,野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他上官寒闕纏綿病榻的妻子,終將好轉。

一個男人的成長,因為心愛的人,經歷的多少坎坷,在上官寒闕的話語了,就是一句話帶了過去,可仍舊讓花想容明白,這一切的背後,經歷著如何的風霜雪雨。

那個曾經天真,只知道如何愛人的上官寒闕,終於在權利的巔峰,將自己畫上了各種的顏色,再也擦拭不去。

這對於上官寒闕來說,其實是痛苦的,可他所表現出來的卻永遠都是笑。

這些笑,有虛偽,有狠戾,也有善變,可在花想容這裡,就變成了值得。

他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我還是等到了你。”

花想容看著上官寒闕,看著他唇角幸福的笑,半響,才道:“所以灰鼠”

上官寒闕說:“你曾和我說過,你最恨的就是灰鼠,因為是他讓你差點和死神擦身而過,可你最感謝的也是灰鼠,因為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到了我的那邊,和我相識相知相愛。

所以,我便利用了這一點,直接僱傭灰鼠,讓他在這裡對你動手,不過前提是不能要了你的命。”

說到此,他忽的陰冷一笑,道:“在這條道上,眾所周知,我是一個變態的醫生,只要是我不想要救治的人,就算是舉著全部身家,我也會嗤之以鼻,而若是看順眼了一個人,哪怕是分文不取也會救治。

所以,我想到得到什麼人,自然也是這樣的定論的,誰也說不出什麼,而灰鼠,在殺了你之後,也會死,這個秘密,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只是這個樣子,我就變成了很壞的人,老婆你會不會嫌棄我?”

上官寒闕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忽然閃現卑微,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花想容的臉,很緊張她會出現什麼想法,若是真的厭棄他,他要怎麼辦?

花想容當即搖搖頭,道:“弱肉強食的社會,誰會在乎過程?就像你們那個年代的戰爭一樣,這個社會,陰暗面全都是在暗處的,比你們那個時代不知道要骯髒多少。

你不算計人,別人就會算計了,只要你強大了,才不會被人欺負,才會被人忌憚,這樣你才有能力做你想做的事情。”

上官寒闕頓時欣喜,道:“所以,容兒不會責怪我的是嗎?”

花想容溫柔的看著他,輕聲道:“你怎麼不說,你是為了我才會這養的呢?若是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恐怕最難過的是你自己吧?”

上官寒闕有多善良,沒有人比花想容更懂更明白,戰場上廝殺,他都會感慨緬懷那些戰死的將士,如今,卻要和別人鬥智鬥勇,用嘴殺人,比用武器直接殺人還要殘忍。

上官寒闕笑笑,把蘋果繼續削完,切成一塊一塊的插著牙籤餵給花想容道:“還好,習慣了,就沒什麼了,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點難過,整夜都不曾睡覺,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說著,不等花想容繼續說,已經起身,看了看腕錶道:“一會有個大手術,我得過去,一千萬的禮金,可不能讓人死了,老婆,好好養傷,等我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